四九城的老爷们在酒场上都受不得激,尤其是难得贪杯又配好菜的情况。三老三小拼起酒来,说是拼酒,实际2钱小盅打上1轮才1两。也没多少。
易中海刘海中表示到厂里照顾丁一,闫富贵却一个劲找傻柱麻烦。喝了一杯又一杯。究其原因,是因为傻柱说要给秦淮茹带剩菜。这一下把闫富贵恨得牙根痒痒,抢我剩菜如杀我父母,玛德喝死你个不开眼的傻柱。
后院热闹的同时,中院也在热闹,贾家传来贾张氏训斥儿媳的声音,棒梗抱怨的声音,秦淮茹委屈的解释的声音,槐花哭的声音。
其实在屋里吵架,只要不摔盘子砸碗,是惊扰不到邻居的。贾家整这么大动静也算是俩寡妇的生存之道了。碰到事情有理没理先闹上一通,对方沾上不论对错先得恶心。心烦了自然从速处理,这一从速,空子就多了。自打家里没男人了,婆媳一阴一阳,一明一暗,一刚一柔,一撒泼一卖惨。配上仨孩子敲边鼓。院里的人沾上贾家,一准吃亏。不是说让着,而是躲着。退一步求个清净。
旁人如此,贾张氏则不然,这几年在四合院顺风顺水,已然是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气性越来越大,在家里说一不二,在院里也是无人敢惹。惯出来一身毛病。
“好他个丁一,当年要不是院里帮忙,他能有今天?东旭这才没几天啊,上他那借点肉。还把我们给撵出来了。混账啊!还有你秦淮茹,连点菜也要不回来,你怎么当妈的!”
“妈,都怪我没本事,要是我能多挣点,也不至于让您短了吃食。”
“奶奶,妈。我要吃肉,没有肉我不吃饭了!”
祖孙三人默契的没提白面。只说丁一没给菜。嗯,说的没毛病。确实没给。
吵吵了一会,贾张氏把眼一瞪:“不行,我得找他去,我就吃不了这亏。小兔崽子孝敬点老人还推三阻四的。这是给他积德呢。”
秦淮茹心想,人家可不理亏,再说丁一什么人,你能唬得住?你去吧,斗去吧,赢了给你孙子出气,输了给我出气。
于是呜呜装哭,任由贾张氏拉着棒梗赶赴战场。对于秦淮茹来说,贾张氏不重要,丁一不重要,俩人掐起来很重要。
贾张氏到了后院,先声夺人:“丁一,你个兔崽子给我出来。”
转过门洞,只见三位大爷端坐在桌前,都看着她。三位年轻人都不在。
原来,在丁一的提议下,仨人去聋老太太那屋去敬杯酒,说两句吉祥话。此举深得三位大爷赞成,正在那夸丁一懂事呢,蹿进来一个疯狗,上来就骂街。听得易中海也是一阵膈应。贾张氏真是没救了,看在东旭的份上,没少给你擦屁股,可也禁不住你天天喷粪啊。
贾张氏看到桌前三个空位,眼珠一转,拉着棒梗赶紧入座:“棒梗快吃,菜还不少。”
至于要脸,那不能够,要脸吃啥,先把这一桌菜造了再说。
刚坐下还没上手,就被一只大脚踹飞了,棒梗也被拎着脖子甩了回去。丁一在聋老太太屋听见贾张氏叫唤,就叫聋老太太看住许大茂和傻柱,先不让他俩出来。自己出来后看到贾张氏带着棒梗就要上桌,过来就是一脚。
易中海赶紧站起来:“丁一,别犯浑。”
“没事,一大爷,我悠着劲呢,就推了一下。”丁一说完,转头对贾张氏说道,“这不是张婶吗?您这可是不请自到啊,不过您好歹是长辈,我敬你一杯。”
转身倒了一杯酒,冲贾张氏抬杯比划了一下,干了。三个大爷也绕了过来,用手按住丁一肩膀,怕他再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