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你已经料到了?”顾双玉睁大眼睛看着方孝礼。
方孝礼神情虚弱,然而言语之间,却是说不出的笃定,“上官纪一心想要打败我,必然会在‘论人’之上将我彻底击垮,在科举当中,前面的考题拉开不了多少分数……上官纪与我赌约太重,必然会在他最得心应手的一面将我击垮,而他与荀家交好,对‘性恶论’更有把握,骄兵必败!而这,也是他必败的成因。”
“为什么呀?”顾双玉问道。
“千百年来,‘性善论’以及‘性恶论’争议不休,却都不曾得到结论,一旦书写,必定被科举所淘汰,而我所猜不错,那上官纪恐怕连皇榜都上不了。”
“二爷说得好高深~双玉有些听不明白,不过二爷说的一定都对……”
“我乏了,到了侯府再叫我起床。”
眼下,方孝礼实在困乏,倒头就睡。
……
……
在方孝礼昏睡过去之后。
敬师堂这边到了下午,所有考生全部交卷,离开考堂。
而此时,一共六百余张试卷没递交上去。
参考之人共一千多人,然而剔除中途弃考,上交白卷之人已经被监考官全部剔除在外,剩余的,就交给一众考官一同批阅。
三人一份试卷,轮流看题,两人弃则此考生无入皇榜机会。
依旧是在敬师堂内,所有监考官全部在列。
问答题,空。
弃!
填空题,空。
弃!
论证题,空。
弃!
……
数名监考官飞速查阅,先是第一轮,但凡有空缺的试卷一律排除。
半个时辰的时间,六百多张试卷只剩下三百余张。
所有监考官应接不暇,开始第二轮的筛选。
这第二次,就开始规范多了,选出三十多份试卷出来,再从这些试卷当中选出第一、第二、第三。
……
……
一觉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