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雅被惊艳了一瞬,很快回过神,放柔了声音叮嘱。
“腿没有彻底好之前,不要想着给它增添负担。”
她轻言细语的嗓音里,隐藏着一抹难为情。
蔡天禹敏锐的察觉出来,淡眉微挑,歪着头去看姜雅。
“知道,我就是想想。”
姜雅轻声说:“也没多久了,你再忍些时间。”
“嗯——”
蔡天禹以别样的性感鼻音应了。
姜雅给他针灸完后,起身走出房间。
没过多久,她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回来。
“今天的药加了剂量,你可能要睡一觉。”
姜雅把药递给蔡天禹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地瞄着他的胳膊。
那里烙印着一排很整齐的牙印。
她记得很清楚,昨天的时候,男人身上还没有这片痕迹。
蔡天禹没问为什么加剂量,接过药碗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他喝药时豪放但不粗鲁,透着股随性的洒脱劲儿。
喝了药的蔡天禹,很快就犯困了,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等他口干舌燥地醒来,一个半小时过去了。
桌子上放着一杯水,蔡天禹拿起来喝了一大半。
这杯水是谁放的,不言而喻。
除了心细的姜雅,不会是别人。
蔡天禹掀开沾染淡淡体香的蚕丝被,坐在床边穿上军靴。
他刚准备起身离开,肩膀上袭来一股清凉感。
衣袖往上拉。
露出昨晚被姜雅咬得红肿,涂抹一层透明药膏的伤。
蔡天禹没忍住翘起唇角,心道姜雅还算有良心,知道事后给他上药。
可他忽略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睡梦中的姜雅,怎么可能会认为自己咬了他。
姜雅在蔡天禹睡着后,仔细检查了整齐的牙印。
她确定,以及肯定,这出自女人之口。
姜雅无法不多想,蔡天禹被她拒绝后,难道是在外面偷吃了?
蔡天禹不知道被姜雅误会了,抬脚往外面走去。
阿木提坐在客厅内,摆弄着手上的武器。
乐此不疲地拆了装,装了再拆,速度很快。
听到脚步声,阿木提抬起头:“澜哥,你醒了。”
蔡天禹懒散地倚着门框,双臂交叠于胸前,淡声问:“你怎么在这?”
“嫂子喊我来的,说是要看着你,她进山去了。“
阿木提把组装好的枪,动作熟练的别在后腰,站起身来。
“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