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陈然把盖子盖上了后,回头问自家叔公:“叔公到底怎么回事啊?刚才那人是谁啊?那么没礼貌?摔得我痛死了!”陈然‘揉’了‘揉’屁股埋怨道。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这几天苦没受够?”陈叔公没好气的问。
“没啊,就是黑了点,疯了!”陈然挠挠头,不好意思:“可是吃的蛮好的!”
“你……”陈叔公话可说了。
“对了刚才那人是谁啊?”陈然心里好奇。
“张小佛!”陈叔公见事情躲避不过,只能如实说。
“什么?”陈然急得跳脚:“我回去看看!”
“你着什么急?”陈叔公拉住陈然:“张小佛可是巫族人,放心吧。他有分寸的!”
“可是……”陈然还是不放心。
“没有可是,你别去添‘乱’!安心等着!也许他现在遇到什么情况了,必须呆在下面!”
“这个……”陈然为难,但是考虑到叔公说的有道理,就只能强行忍耐。
……
陈家叔公说的还真没错。张小佛现在情况确实很糟糕。自从看到狐狸所设的那个符号之后,他就感觉到一股焚烧之意在他的骨髓里慢慢的煎熬,让他痛苦万分。只有地牢的凉意才能稍稍缓解。
那种灼热感根本法躲藏,张小佛感觉自己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被迫毫保留的接受那份炙热。
渐渐的,从张小佛的右手开始,一枚枚古老的‘花’纹从身体内部烧灼到了体表,像是被刻在了身体上一般,‘花’纹的纹路上似有火光闪动,如同沸腾的岩浆一般……
‘花’纹从张小佛的右手开始,一直蔓延过他的右‘胸’……
不知道煎熬了多久,久到张小佛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生是死的时候,那股焚烧一切的意志终于停了下来。
……
这几天陈然一直守在地牢的口,一发现下面的热度消退了,就迫不及待的下去。
陈然推开了地牢‘门’的时候就看到张小佛正盘‘腿’坐在地牢的中间,全身漆黑一片,看不清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