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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云洛瞳孔急缩t,用了最快的速度避开,但还是被穿透肩膀,拿匕首携带着郁望舒的暗劲,来势汹汹,郁云洛被带着钉到了后方床架上!
那边阿沅经过这一遭,浑身脱力,软绵绵地倒在郁望舒的怀里,微微细喘,冷汗津津。
“阿沅,阿沅。”郁望舒轻拍她的脸蛋,却看她有些失神,不明就里,忙抱起她就向外走。
“郁望舒!”郁云洛喊住他,他因失血过多连嘴唇都是白的,眼里却充满了恶毒的光芒,“你今日不杀我,来日你必死于我手。”
郁望舒头也不回:“我今日能杀你,今后一样也能。”
他踏出房门,郁云洛的人见状不知所措,子影趁机反手抽出对方手里的刀,带领齐王府的人反击,成功制伏了对方。
“我、我好难受…”阿沅靠在郁望舒的胸前,直觉心怦怦跳得不停,想要喘气,那口气却怎么都上不来。
其实从郁望舒闯进来的时候,她就觉得心脏不舒服了,但一直以为是情形紧张的缘故,这会儿非但不降反而越来越快,四肢更是软得跟面条似的,说不出的奇怪。
“不怕,我们回家。”
郁望舒宽慰着她,大步出了宅子,连马凳也不用,径直跳上马车,吩咐子影:“回府,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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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匹高大的骏马并肩奔跑,马车跟要飞起来似的,身后掀起滚滚黄尘。
阿沅还是软在郁望舒的怀里,汗越流越多,没一会儿都快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郁望舒给她擦汗,还喂了几口茶,阿沅却一点儿没有好转的迹象。他担心她受了伤,掀开右手的袖子看了一圈,没事,又掀开左手的袖子,也没有伤痕,想了想,干脆握住手臂一寸寸地检查是否被郁云洛下了什么黑手。
阿沅却在此时睁开眼睛,眼波流转,一脸享受地往他身上贴?!
她只觉得越来越热,似乎被架在火上烤,这火烧得人难受得很,只有在郁望舒碰触自己的时候,才有所缓解,他身上那种凉中带苦的香气更是好闻得让她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她还想要更多。
阿沅就跟头小猎犬似的,不停往郁望舒身上嗅,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口蹭个不住,小手扒拉着他的衣襟,还往他脖颈闻,鼻尖拱着他凸出嶙峋的喉结。
郁望舒眼神复杂地制住了她不安分的双手,低头看着她:“他给你吃了什么?”
吃?
阿沅回想了好一阵,才摇摇头:什么都没有吃啊。
“那喝了什么?”
阿沅继续摇头,脑子越来越不清醒,并非头晕,而是有什么想要从这副壳子里蹦出来,做点什么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