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大气不敢喘的脏妞,紧紧地贴在崖壁,生怕下面的人把脑袋伸出来,一眼便能看见她们。
李京墨拍了拍脏妞的肩膀,指了指旁边狭窄的缝。
脏妞瞪着可爱的大眼,摆头:不行啊!那边脚下可没有可支撑的石头,全靠身体和脚撑着崖缝的两边。
李京墨没有给脏妞解释,活动了有些僵硬得尸骨,抓着藤蔓一鼓作气地荡秋千荡到了狭缝里。
手脚并用地往上爬了爬,为脏妞腾出位置。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脏妞在心里做了好几个心里建设。
可眼睛总不自觉地往下面瞟,
不看还好,看了那脚都快站不稳。
李京墨催促地指了指下面,不用多说。
脏妞也知道,下面的危险可能还没有解除。
再次豁出去,眼一闭,脚一蹬。
荡过了!
李京墨心里骂道:荡过了啊!
等脏妞回过神,睁开眼,发现自己以狭缝为中间线,来回荡。
每次还非常准确的荡在石门上面晃过。
李京墨耳朵动了动,弯腰伸手抓住脏妞那根藤蔓。
突然之间,
石门下面骤然出现一张面,神情死死地盯着上面:“没人?”
“怎么可能有人!钢镚,谁那么不怕死,往上面爬啊!”
如果钢镚视线往他右边一看,准能看见还没有完全隐入狭缝得脏妞。
石门轰地一下关上;
李京墨抬头看了一眼上面的好几米的狭缝:“脏妞往那边?”
脏妞极力绷直身体,有些不敢说话,她怕自己一说话,一泄气,整个身子就松了下直直地摔下崖底。
费力地指了指狭缝往右倾斜的方向;
“好!”
翻过钢筋交叉围栏,脏妞气喘吁吁,手脚颤抖地爬离崖边。
瘫软在地上不能动弹。
相比起累趴下去的脏妞,李京墨的体力好上不少。
至少她的身体并不感觉到很累,只是尸力不足而已。
脱离危险,两人才发现,太阳只剩下一些余晖了。
在旁边猪舍里宝猪欢乐的叫声中,两人的影子和余晖融在崖边一起。
农场晚上是不集体吃饭的,
晚餐都是自行解决,所以没人来找她们吃饭,不知道她们失踪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