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你还去?”黎俊昕不解了,自己是s市的地头蛇,都不想沾这个无赖,她一个无根无背景的人敢去沾,估计不死也得脱成皮。
“祖传之物,你懂什么意思吗?”丁小爱深吸了一口气,低低的说道。
“我知道了,行,我跟你见一面,能帮的就帮。”黎俊昕明白了,华夏人讲究传承,传承不仅仅是精神层面上的东西,还包括实物,这是一种信仰,侵犯别人的信仰,如同杀人父母。
“谢谢!”丁小爱打完电话后,对易冬琴说道,“对不起,我要报警了。”
“丁小爱,你敢!”易冬琴眉目狰狞。
“我为什么不敢,不经别人允许,随便进人房间,拿别人财物,而且价值不斐的财物,我凭什么不能报警。”
“小爱,小爱,看在我们同住一屋的份上,就……”林馨雅到底是易冬琴的表姐,对小爱恳求道。
丁小爱没有回应。
“小爱,如果报警,小琴这辈子就毁了。”林馨雅急了,有点悲鸣。
“为何不在做事之前三思而后行,非要等事出来,来求人?”丁小爱冷冷的看向易冬琴表姐妹。
“小——爱——”林馨雅无言以对,这确实就是自己表妹的行事作风,一惯如此。
“丁小爱,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怎么知道你房间里的东西这么值钱?”易冬琴对丁小爱多少有点了解,是个狠角色,不轻易开口,一旦开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没有回旋的余地,她怕了,低声的抽泣着。
“林姐,你听到了吗?”丁小爱听到易冬琴的话,感到好笑,不检讨自己的行为,还怪别人的东西贵,这是什么奇葩思维。
“小琴,这不是值不值钱的事,你就不应当拿,你懂不懂?”林馨雅也快被自己表妹折腾疯了。
“我……,我也是无意的,不是故意的,我回来后,还不是把换回的东西给你了吗?”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点不假,说话做事,永远不在点上。
“小爱,你看,她真不是有意的。”林馨雅眼巴巴的看着丁小爱,希望她手下留情。
丁小爱头疼,易冬琴确实一回来就把项琏给自己,她对手串这些东西一点都不懂,说难听点,就是白痴。
夏承安从俱乐部一出来,就让熊羽白调查丁小爱为什么打电话给黎俊昕,让自己的保剽焦振柱跟踪丁小爱,他要了解,丁小爱为何跟黎俊昕走到了一起,为什么?
熊羽白的眼睛闪了闪,他都不知道,老大什么时候跟卖花女分手了,他只知道,自从七夕节那天晚上两人见过面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一直以为丁小爱会缠上来,谁知放不开手的,居然是自己老大,叹了一口气,老大哎,卖花女见你这条路不通,或许走黎公子那条道了,你干嘛还这么执着,难道真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第二天,丁小爱带着易冬琴去报警,但不是偷东西,而是被人骗,然后找了几个律帅事务所,了解了一下,这件案子胜诉的可能性不大,都不愿意接。
易冬琴看着耐心的丁小爱,低着头无力的跟在后面,想不到不声不响的丁小爱,梳妆台上随随便便放着几十万的东西,还传家宝,传家宝不都是压在箱底嘛,她干嘛放在那么随意的地方,难道桌子上其它饰品也都是值钱货?
这个易冬琴就想岔了,值钱的有,但也就是两三件而以,跟普通的东西混在一起,只有懂的人,才会拿,可懂得又有几人呢,除非专业人士。
丁小爱房间里,有三个东西比较贵重,一个是手表,一个是沉香镶金十八子,还有就是血砗磲,夸大点说,丁小爱的房间值百万。血砗磲还不是最值钱的,最值钱的是十八子,到古玩市场上估计得上百万。可这些东西不拿去卖,也就是东西而以。
两人都请了假,直到第三天,碰到了李明涵,两人的事情才有转机。
李明涵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丁小爱,态度温和,“这么说,你同租的这位小姐,未经过你同意,就拿了你的东西,然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对方用金项琏换走了。”
“是”
“那怎么证明这个东西是你的呢?”
“这个简单,珠子上有我的名子,出生那天,我太奶奶请人刻的,微雕,不是专业人士,看不到。”
“哦,我能问一点关于案情之外的事吗?”
“请说,”
“你家为何有这样名贵的东西?”
“我太奶奶是前朝王室后裔。”
李明涵听到吃了一惊,易冬琴咬着嘴巴,难怪气质跟人不一样,原来是这样。
李明涵心中说了一句,怪不得有如此气质,原来是这样,“那你的太爷爷是……”
丁小爱看了看李明涵,那意思是不想回答。
“也许对案情有帮助。”李明涵笑笑说道。
“太爷爷是学子,进京读书时,机缘巧合认识了我太奶奶,后来适逢乱世,太爷爷就带着太奶奶一起回到我太爷爷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