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万一被陈怀海和韦玲霞打死了,谁来照顾她们的孩子?
人命如草芥,却又人人惜命。
就在阿红绝望之际,前方,时月白坐着轮椅的身影,缓缓的转了过来。
她浑身上下被洗的很干净,一张超级大馒头般的脸,肉乎乎的。
眼睛却又特别的明亮。
陈怀海和韦玲霞同时停在原地。
他们回头看了一眼。
刚才,时月白不是在他们的后面吗?
没记错的话,时月白当时和怪怪正在说话。
为什么突然会出现在这里?
“既然愿意把命给我,那这个人就是我的了。”
时月白的手里,拿着一根长棍。
这根长棍看起来,就跟普通的竹竿差不多。
大概两米的样子。
看起来好像用力一折,就会断裂一般的不牢靠。
但陈怀海眼神忌惮的往后退了两步。
他被时月白手里的这根长棍打过。
“肥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只是带我这不懂事的晚辈离开罢了。”
陈怀海梗着脖子,
“我这次又没惹你。”
他踹了韦玲霞一脚。
韦玲霞反应过来,“对,我是阿红的阿姨,我们准备离开这儿,我带她走不行吗?”
被两人桎梏着手腕的阿红,拼命的摇头,
“不,我不愿意走,月白你救我。”
“只要救了我,我的命是你的了,你要我杀人放火,我都愿意。”
时月白用长棍指了指阿红,对陈怀海说,
“你看,她都这么说了,我正好缺个帮我杀人放火的人。”
“今儿你们要么把人放了,要么就死在这儿。”
陈怀海的眼眸深沉,一只手拽着阿红,一只手往后,捏着后腰上的刀。
突然,他朝着时月白扑过去,
“我放你妈!”
但是,还没等陈怀海的刀捅入时月白的身体,她伸手扭住陈怀海的手腕。
将他一扯。
旁人就只见,陈怀海手里的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时月白的手上。
她动作熟练的,将陈怀海踢了一脚,转过他的身体。
让他跪在地上,反手被她剪着。
“给你个机会,阿红。”
时月白抬手,递出手里收缴到的刀,
“你不是说愿意为我杀人放火吗?”
“喏,杀了他,往后你就是我们时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