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那几个书生被陈午的问话,吓得冷汗直流,脸色煞白。
不能自语!
“陈午,你休要歪曲我的意思。”
“我是只说将那些没有用的东西抛弃,”
唐经略这个时候也不讲究什么养气了。
指着陈午,面色铁青,怒不可遏。
这个该死的匹夫。
自己本来想给他扣一顶大帽子的。
结果反被他将上一军。
反过来扯上高皇帝。
这要是被坐实了,自己包括父亲都会被攻奸。
到时候下场必定凄惨。
“哦?”
“那经略兄你说,哪些有用?哪些没用?”
“哪些该抛弃,哪些不该抛弃?”
陈午对于唐经略的爆发,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一个书生而已。
“我……”
唐经略听到陈午的问话,心里一惊,瞬间就想到某些东西。
他要是敢按照陈午问题回答,估计这匹夫就会把话题引到当今那位身上。
这他怎么敢说?
虽然大炎立国后,给予文字新的解释,但从来没说过禁用,或者不承认以前的文字意思。
一切都在潜移默化中进行。
有些事是不能宣之于口的。
大炎国历代君主都没有说过,哪些要抛弃,哪些要继承发扬。
他唐经略说?
只要他敢说,这匹夫一定会来上一句,“你僭越。”
“行了,经略兄,你也不用你你你了。”
“谅你也说不出来。”
“圣皇当年也只是个商人而已,地位连我这个莽夫都不如吧?”
“但他老人家,看不得百姓疾苦,愤然而起,定鼎天下。”
“还天下苍生一个朗朗乾坤。”
“而你呢?”
说到这,陈午上前两步,低着头定定看着唐经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