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关键时期,穆桑和宫哲这些人也不敢出海去别的岛屿晃悠,只敢在近海打打鱼什么的,没几日,众人都厌倦了。睍莼璩晓
这天中午穆桑压着宫哲做着活塞运动,下面一边耸动,嘴上还一直啃着宫哲的脖子,两人大汗淋淋,满屋子欢爱的味道。
宫哲喘着气:“混蛋,够了吧?”
“不够,嗯,阿哲,让我死在你身上吧!”
宫哲无语,正想骂人,穆桑突然一个猛烈的撞击,正好撞在敏感点上,连尾椎都酥麻了,那强大的电流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宫哲满足的申银一声,任凭穆桑胡闹。
一番激烈的肉搏后,穆桑满足的喷洒出自己的灼热,烫得宫哲的肠壁阵阵痉挛。
穆桑一般不爱带安全套,总感觉隔着一层东西做爱很膈应,他喜欢与宫哲最直接的触碰,那样他才能真实的感受到宫哲的紧致包裹他的逍魂滋味,真真妙不可言。
一番运动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浴室,宫哲手臂上的枪伤已经完全好了,只留下两个淡淡的疤痕,胸前也早已变得紧绷光滑如初。经过晴欲的滋润,宫哲身上白希的皮肤红润诱人,穆桑感觉他的某物又要立起来了,赶紧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就出了浴室,为了长久的性福着想,他还是老实一点好!
宫哲洗完澡出来穆桑正坐在阳台上拿着望远镜不知在看什么,宫哲过去望了望,他们房间在二楼,可以看见海岸。
一艘快艇停下,宫哲看见有人迎了上去,应该是左浅和六子出海回来了。
穆桑放下望远镜,水润润的眸子睨着宫哲:“说吧,你有什么想法!”
宫哲觉得也是到了拍板的时候了,就道:“我想成立一支雇佣兵团!”
“雇佣兵团?”这个答案显然超出了穆桑的想象,众所周知,雇佣兵那也就是杀手,专门干一些违法乱纪的勾当,有的甚至还参与政变,宫哲怎么会想当雇佣兵?
宫哲道:“我想成立的雇佣兵团与非洲欧洲其他的雇佣兵团不一样,我们的兵团不干一件违法乱纪的事,参与的活动接受任务都必须有针对性,这一点,你应该明白,穆桑,不管我是不是军人,我都不会干一件违法乱纪的事,至少是违背良心的事,也不会让你再干,我说过,我们要赎罪,用我们自己的办法。”
穆桑哑然,好一会才回过神,面色很凝重:“阿哲,你想得太天真了,我们只有十几个人,并且要成立雇佣兵团就必须有经费运转,咱们现在除了几把枪,两艘快艇,什么都没有。”
“虽然现在我们只有十几个人,但我们可以慢慢发展壮大,有肖恩在明面上活动,咱们会少很多麻烦。”宫哲想了一下道:“我们可以自己找活儿干,灭恐怖组织,扫毒窝,打击军火走私等,咱们都可以从中获利!”
听宫哲这么一说,穆桑总算是明白他的意图了,笑道:“你这哪里是成立雇佣兵团,你是要为世界和平英勇献身吧!”
“那你到底干不干?”
穆桑道:“我是无所谓,不管你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但是,阮坤他们就不好说了。”
宫哲一愣,他以为他还得大费口舌跟这混蛋好好沟通呢,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就答应了,简直超出了宫哲的预料。
“你不是想东山再起吗?为什么不反对?”宫哲问!
穆桑起身,勾着宫哲的脖子亲了一口,道:“你刚刚说你是军人,特种兵还是侦察兵?看你的身手应该是特种兵吧,阿哲,你在部队肯定备受器重,为了我你成了国家的叛徒,你觉得我还有理由拒绝你的任何要求吗?并且,你是在为我赎罪!”
“算你识相!”
穆桑痞笑:“说真的,我到现在都不觉得我有多么罪不可恕,不就是贩毒吗,全世界有那么多人贩毒,没有我穆桑还有别人。再说,吸毒的都是些什么人?都是一些被*被贪念侵蚀了头脑的渣滓,他们不吸毒就会去干别的,反正都是社会败类,正常的人谁会吸那玩意?”
“你。。。。。。”宫哲一时居然找不到词来反驳。
穆桑贴上来:“你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是不是?”
“荒谬!”宫哲一把推开他,严肃道:“关于毒品的话题以后你不准再提,否则你就去跟阮坤滚一窝吧!”
“不提就不提,走,咱们下去看看左浅他们带回什么了?”
宫哲却一把拉住他,看着穆桑的眼睛:“你真名叫什么?”
“真名?”穆桑似乎不懂宫哲的意思,好半天才又笑起来:“这么多年都没人注意过我还有真名,阿哲,你是第一个!”
“叫什么?”
穆桑摆摆手,那个名字刻印着他儿时的痛,如果不是宫哲提起,他都忘记了他原来不叫穆桑:“不过一个代号而已,阿哲,我就叫穆桑,我喜欢这个名字!”
“可是我不喜欢,穆桑这个名字承载了你的辉煌,也承载了你的罪恶,你小时候是痛恨毒品的吧,所以,我喜欢那个名字,叫什么?”
穆桑。。。。。。
“你说不说?阮坤他们应该知道吧,你不说我就去问他们!”
“墨池!”
宫哲脚下一顿:“什么?”
穆桑道:“墨池,这名字是我妈取的,她是江南人,那时她刚怀着我,正是最幸福的时候,说无论男女都叫墨池!”
宫哲点点,知道勾起穆桑的伤心事了,主动勾住穆桑的嘴唇来了一个热吻,一吻结束才道:“墨池好,你就是一汪被墨染的池子,看着黑,在我心里一样能开出娇艳的睡莲。”这么煽情的话一出口,宫哲就觉得别扭的不行,干咳一下才一本正经道:“以后出去你穆桑这个大名还是收起来吧,太引人注意了。”
穆桑想想也对,得换一个名头,不然出去穆桑两个字一亮,就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