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知道张秀的脾气,刘福也没久留,背着半昏迷的我就上了车。
在车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就在市里找了个宾馆住下,休息了几天。
等恢复得差不多后,才坐火车回了湖南。
这次中降的经历,成了我永生的噩梦,此后不管做人做事,我都格外小心。特别是在外面吃东西的时候,不是熟悉的地方,我压根不去。
而且,我对自己毛发指甲一类,也看得格外重要,谁要是敢碰我一根头发,我就跟他急。
回到湖南之后,我几乎一个月没做佛牌生意,特地找了个没熟人的地方租房子住,一方面是调查谁在害我,另一反面,也是想避避风头,以免那个人再找机会。
在这一个月内,我心里多少有了点苗头。
之前也许是因为中了降头,导致我完全不能冷静思考,现在仔细一想,我才发现了疑点,那就是罗锋。
前段时间莫名请我吃饭,这就显得不正常,而且当时我还记得他拔了我一根白发头。光这两点,我就已经开始怀疑他。不过也只是怀疑,毕竟没有证据。
主要的原因是动机,我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害我?
落一次降头可不便宜,特别是这种厉害的混合降,连带着降头师一起请过来,这笔花费,绝对不少于十万。最主要的是,没有一定的人脉关系,降头师根本不会特地跑到某个城市,给某人落降。
也就是说,给我上门服务一次,不单单是有钱就能办到的。
如果是罗锋,他为什么会花费这么大手笔,给我落一次降?我们两个的关系,还没恶劣到那种不死不休的地步吧?
这点,我一直想不通。
为了弄清楚真相,我特地去了一次罗姐的佛牌店。
刚进门,就看到罗锋在兴奋的玩游戏。
我叫了他一声,这家伙不耐烦的扫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玩游戏,这个时候,他似乎反应了过来,顿时就愣住了,然后僵硬的转过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你……你没事?”罗锋脸色立刻变了。
一见这情况,我哪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冷笑:“怎么,你希望我有事?”
“不……不是,我见你一个多月没出现,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罗锋僵硬的笑了笑。
我也懒得和他打马虎眼,冷着脸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罗锋眼神躲闪着。
我气得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大叫:“为什么害我?为什么要给我下降?!”
罗锋一把推开我,神情慌张的反驳:“你疯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也许是听到了动静,罗姐突然从二楼走了下来,看到我后,她脸色也不好看,估计还在为之前事生气。
“你们怎么回事?是不是见面就要吵架?”罗姐冷着脸问。
“表姐,这不关我的事,他一来就找我茬,你看看他那架势,你刚才要是不出现,他都能凑我一顿!”罗锋恶人先告状。
听他一说,我真是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