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鲁玳此时面色也不太好。
“梁平说的对,不要自乱了阵脚。当前更严峻的问题还不是后宫的落井下石,而是皇上!也难怪他会震怒。”
不管是称病逃避选秀,还是对亡夫情根深种不肯归家,更不用说那更难听的索求无度,坏了身子。
桩桩件件都扎在一个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真是狠啊。
就是个普通百姓都接受不了如此大的绿帽吧,那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皇帝。
“还说皇帝是对我有情嘛?这顶心灵出轨的帽子不摘了,说不定哪天你们主子我真被掐死了。最是无情帝王家,男女之事最是复杂,我连皇上长什么样都还没看清呢,还能奢求人家信我?哼,不过估计散布谣言的人也没想到,皇上会追查到底,想毁了我是不假,这打的是皇上的脸面。被愚弄的君王,不好受的人又岂止是我?”
“坏了!”
嘎鲁玳神大变,下面的几个人也紧张的绷直了身体。
她忽然意识到前些日子对于皇帝的不假辞色,会不会也被扭曲成因为心里怀念亡夫,所以不求帝宠!
这要是不好好把皇帝心中的刺连根拔掉,她这在这深宫的一辈子就完了。
难怪难怪,前身为何终生未有晋封,原来根源在这。
再嫁之身也就罢了,还心有所属,真是身心都不给皇帝留!
虽说事实是完全相反的,可男女之间一旦有了怀疑的种子,那之后的相处必是如履薄冰。
这男方还是皇帝,怎么可能费心思去拨开迷雾了解真正的你啊。
美人再出色,皇上也不会愿做备胎。
外加心里有愧,行事就会没底气,唯唯诺诺战战兢兢怎么可能赢得帝心。
不过既然她来了,就绝不可能让历史重演。
“听说这两日轩中人心不稳?”
梁平立刻向嘎鲁玳禀报。
“小主,这些日有几人的行为开始频繁与外面的人接触,奴才都盯着,要不要直接打出去?”
“梁平,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人筛一遍,想另攀高枝的不要拦着,多好的机会,你要好好把握。要在不利的情况下努力为自己创造有利的结果。”
梁平受教。
“不要自乱阵脚,我已经有了初步对策,稳住心神自己该做什么做什么。别怕,快有结果了。”
嘎鲁玳平稳的声线似乎有莫名的力量,让人信服。
当天下晌,就有两个小宫女一个小内侍向嘎鲁玳叩头离开。
不仅没有被责难,还给了遣散费好合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