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姑娘?”宏生听了心头一咯,他想了想笑道:“以方姑娘的性子,没查到五万白银的下落,定不会罢休的!这会回来了,定是带了好消息”
“算你还不笨!”方欣容夸了他一句,笑着叩门两声,推开了门,踏进了书房。
此刻,贡文申和苏晋,史文杰三人正在商讨着如何让绣庄账房周先生说实情一事。
方欣容告辞了祁三夫人,急不可耐的赶回了画馆。
门前,孩子们蹲在地上拿石子认真的画着什么?每人稚嫩的脸庞上和小手冻的通红。
“休林?贞儿?你们在干嘛呢?”方欣容下马车付了车夫银子,瞧见孩子们个个不在屋子里待着,这样寒冷的天,却要跑到屋外头受冻。
孩子们一听是方姨回来了,他们高兴的扔掉了石子,小手缩进了袖中,纷纷扑到方姨面前道:“方姨,我们听说你去坏蛋府中了?太好了,你总算平安回来了”
“当然!不然你们贡叔叔他们怎么放心派方姨去!好了,我们进屋吧!瞧你们一个个小脸蛋冻的,可心疼死方姨了!”方欣容疼爱的轻刮了刮酒儿小俏鼻。
堂内的画客们在观赏着书画。
小鱼也正在给画客们添茶,青松招待了观赏山水画的画客,又忙去招待了观赏人物画的画客,恨不得有个三头六臂。
孩子们进了堂内,冻僵的脸庞上和小手一下暖和了,他们安静自觉的坐到柜台内陪在大哥哥身旁,看着他作画。
方欣容与小鱼相视一眼,笑了笑让她放心,她上了二楼,也不见苏先生和文杰身影,同样看见了冯叔在招待画客观赏了书画。
她情急之下转过身下了楼,正好碰上了李婶子挎着食盒从外面回来。
“李婶,苏先生和文杰他们人呢?”方欣容问。
“我出门前,宏生来了叫苏先生和文杰去县丞府了,听说已经追查到了给小清送重金的两位妇人。欣容,你回来…?”李婶子还想问她在祁府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方欣容放了心,来不及和李婶多说,与她擦肩走过急道:“李婶,我先不和你说了,我现在得去一趟县丞府”
“唉?”李婶子追出了门外,见欣容上了马车走了,才没喊住了,自去了祁府多日没回来,这刚一回来,就匆匆忙忙的要赶去县丞府,莫不是?他想到那孩子在祁府已经查出了五万两白银的窝藏之地了?
“奶奶,奶奶!”孩子们纷纷也都跑了出来,他们不见了方姨的身影,好奇的问李婶子道:“奶奶,为何方姨刚回来又走了?”
“你们方姨啊!她去县丞府了!”李婶子回过神来看着孩子们,笑了道:“你们放心!说不定你们的师娘,很快就可以出狱了。唉!赶紧的破案吧!这次让我们小清受苦了,她还怀着身孕”
方欣容来到了县丞府,因困在祁府查五万白银的下落,几日没来狱中看望晏姐姐了,去找他师兄和文杰之前,特意先来了狱中。
她走近晏姐姐的牢房前,看见晏姐姐正端在桌边作着画,那副淡然安静的样子,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的处境。搁在一旁的饭菜也一口未动,都不为自己的身子着想。
“晏姐姐!”方欣容温和的喊了一声。
晏清一听是欣容来了,笑了放下了笔起身走向她,手伸出牢房外握住她的手道:“你去祁府查五万两白银的事,夫君都告诉我了,你…”
“我已经查出五万两白银的下落啦!”方欣容笑了轻声告诉她道:“五万两白银已经交给祁三夫人保管了,我怕节外生枝,和祁三夫人说好了,明日师兄派人去祁府搜查证据之前,将白银原位放回去!”说到,她气愤的道:“那个祁向洛真不是好东西!五万白银居然藏在她夫人的床底下,最忍无可忍的,竟陷害我晏姐姐在这里受苦,晏姐姐…”
她反握住晏姐姐的双手责备自己道:“晏姐姐,是我太笨了,我应该一开始就该想到那床底下有暗柜,在祁府一拖就是好几日,文杰说,若我再查不出五万白银的下落,他们就另想办法了”
“哪有!我没事!”晏清感激的看着她道:“你很聪明机灵!所以贡兄才会觉得让你去祁府最为合适。欣容,真是难为你了,你身在高门府第,为了帮我查出五万两白银的下落,却要…甘愿去祁府当个下人,有你这样的好妹妹,是我三生有幸”
“晏姐姐千万别这样说,我们是好姐妹,我之前老是惹上麻烦,晏姐姐不也帮我许多回,我这都应该的!再说…”方欣容顿了顿,接着道:“我已经不是什么高门府第上的千金小姐了,晏姐姐能吃苦耐劳!我也一样可以!”方欣容语气坚定的道。
“嗯嗯!”晏清感激的点点头。
姐妹俩人又聊了一会儿,方欣容见到晏姐姐在狱中一切都好!她放了心让晏姐姐再忍耐过今日,她这就去找师兄说清楚五万白银的事。
方欣容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她师兄书房外。
宏生见了她,高兴的迎上前笑道:“方姑娘,你可算回来了,公子他们都在等你呢”
“哦?他们难道没觉得我可能会让他们失望了?”方欣家加快了脚步打趣道。
“方姑娘?”宏生听了心头一咯,他想了想笑道:“以方姑娘的性子,没查到五万白银的下落,定不会罢休的!这会回来了,定是带了好消息”
“算你还不笨!”方欣容夸了他一句,笑着叩门两声,推开了门,踏进了书房。
此刻,贡文申和苏晋,史文杰三人正在商讨着如何让绣庄账房周先生说实情一事。
他们见欣容从祁府回来了,意外中又有点担虑,贡文申问她道:“师妹事情办的如何了?已经查出五万两白银的下落了吗?”
史文杰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即使没查出也没关系,因为五万两白银极有可能不在祁向洛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