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都邀请他来佳木斯相聚,徐春林满口答应。
我们和徐春林聊完,我给徐飞打手机,很快通了!
干女儿留给我的形象,很姣好:高高的个子,苗条的身材,白净的脸庞,黑亮的眼睛,薄薄的嘴。
现在,她已经是七岁男孩的母亲了,三十多岁的成熟女性,大学英语教师。
徐飞听到我的名号之后,她大喜过望,激动不已,一口一个“干妈”地叫着,十分亲热。
我觉得,她的声音有些稚气,不像是三十多岁的人。
我和老公先后也和徐飞聊了半个小时,亲如一家,欢快无比。
五月三十一日早晨七点,徐飞来电话,告诉我她父亲当日就来佳木斯看望我们。
我和老公都是喜出望外,没有想到徐春林来得这么快!
一个小时后,徐春林来电话,说他坐汽车十一点半到。
老公十点坐公交车去火车站附近的汽车站接徐春林。
我在家到小市场和超市买吃的喝的,准备迎接老乡。
十二点二十五分,我听到了门铃响了,知道客人到了。
开门一看,老公在前,徐春林在后。
徐春林进屋后,我们都笑容满面,激动地握手,热情地打招呼。
自然,我们互相对视,细细地打量对方。
徐春林高兴地说:“二姐,你胖了。”
我看看徐春林,见他也比较胖,但似乎没有分别那年胖,那年他胖得有点儿臃肿,年轻时的形象已经不复存在。
我的眼前闪现出徐春林年轻时的形象来:身材较高,有点儿瘦,面容很俊秀,黑黑的头发,红润的脸庞,明亮的眼睛,高耸的鼻子,薄薄的嘴唇。
如今,六十一岁的徐春林,面色仍有些红,但已无润泽,变化很大,可也残存着年轻的影子。
然而,他在花甲之年,也还是风采洒脱。
我们落坐之后,老公给哥哥和妹夫打电话,告诉他们家里来了老乡,叫他们来相见。
我已经准备好了酒菜,三个人坐下边吃边喝边聊。
很自然地谈到了春燕的病情。
春燕不是直接故于心脏的二尖瓣狭窄,她得了肺高压,咳嗽,使肺叶空洞,在哈尔滨住院治疗多天,基本痊愈,得到医生的许可回家。
但到了车站,人多拥挤,她受了刺激,突然发病,抢救无效。
这状况,有点儿像我的弟弟和妹妹,突然发病,抢救无效,撒手人寰,驾鹤西去!
据徐春林说,BJSH哈尔滨,春燕都治到了,也没什么遗憾,生死有命,寿禄在天,天不留你,你还何求?
谈过春燕之后,我们三人就谈了分别八年,音讯不通和思念的心情。也谈了春燕娘家的情况云云。
晚上,哥哥和妹夫他们都到齐了,大家互相问候道好。
晚餐,是七碟八碗,荤素相间,一共六人,团团围桌而坐,把酒举杯,开怀畅饮,亲热交谈,欢声笑语,连连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