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不长眼睛,人长有眼睛啊!”冯子青抢过董爷的话头,一点甜头也不给他,“比如此刻我的手就没眼睛,它一不小心就跑到你身上去了,你可要忍着点儿啊!”说着猛然在董爷大腿上掐了一把。
董爷这人虽然也算得上半个练家子,但由于近些年成天厮混于各种情色场所,所以他的肌肉一点也不经掐,冯子青掐往他的肌肉三百六十度一个旋转,董爷便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冯护士,****你姥姥!”
王老二和张老三都用手捂住了嘴巴,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这董爷也许是被冯子青掐昏了头,放着年轻貌美的少女不操,偏要去操她姥姥,你说他变不变态啊!
变态!
简直就是变态!
王老二没忍俊不禁,扑的一声笑出了声来。张老三则一脸怪异的看着董爷,模样就像猛然之间看到了外星人一样。
董爷刚想大骂,只觉背后一麻,整个人就与大地来了亲密拥抱。
王老二没看见冯子青是如何踢人的,张老三由于和冯子青站在同一条线上,所以他看清楚了冯子青踢人的全过程。
冯子青踢人很有特色,身子略稍后撤,腿一缩一伸,董爷就悲催了。
她踢人的速度很快。
张老三估计,从她出脚到收脚,最多不超过零点三秒。
简直就是秒杀!
幸好从来没得罪过她,不然那一脚踹在自己身上,那可就要息菜了。张老三古怪的伸伸舌头,一双吊眉眼露出恐惧的怯意。
纳木错也看到了冯子青踢人。
纳木错在警官学校读书的时候,专门学过武术,踢人方面的腿法在整个学校都是一流的水平,但当他看到冯子青踢人的时候,也不禁为她毫不拖泥带水的踢人方式喝起彩来。
那些教练教的那些套路,******根本就是花架子,与人家冯大护士的踢法比较起来,那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存在。
看来,这武之一道,关键在一个“实”字。不管你怎么练,如果练的东西不实,那就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回去,得得新练练手了。这是纳木错此刻真实的想法,也是他最大的感慨。所谓三天不练手生,就是这个道理。
悲催的董爷飞离地面瞬间,他只感觉背脊上一麻,整个人就似飞上九宵云外一般感觉天在旋地在转,等天不旋了,地不转了,自己已经扑射到走廊外的花园里,悲催地啃了一嘴的泥。
这泥土没有传说中的芬芳,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尿骚味。这花园中怎么来尿骚味呢?这就要问那些病人及其家属了,住过院我人或是其家属,都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顺手倒尿在花园里。只要是在深夜,有些家属或是病人走出病房看见附近没人,就会随手把尿倒进花园里或是走廊外面的泥地上,这也是病房外面的花园或是泥地经常有股的骚味的原因。
“啊!”
董爷的嚎叫,听来有些像狼嗥。
听到这声狼嗥的刘院长皱了皱头,不由有些头大了。因为走出手术室的她刚好看见董爷飞起又落下的全过程。
一个老头儿,经得住这么重重的一摔么?刘院长不知道董爷和赵敏和冯子青之间发生的纠葛,只道是他不小心摔到走廊外面去了。就在刘院长想走廊栏杆那么高,他怎么能摔到外面去的时候,她看见走廊尽头围着一群人,有医院的保安,有公安人员,有病人的家属,有医院的护士,就不由好奇的走了过去。
“这老头怎么了?”
“没事,他在练飞机功。”冯子青回答说。
刘院长一怔:“飞机功?这功法非得啃得满嘴是泥么?”平素喜欢打太极的刘院长自然知道功法一说,所以她随口便说出了功法一词。
其他人则忍不住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