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顾煜年不疾不徐看了她一眼,继续讲话。
他穿了一件高领毛衣,恰好挡住下巴的牙印。
顾夫人有四分之一的德国血统,所以顾煜年的长相很立体,眼窝偏深邃,鼻梁挺鼓,加上不抽烟,整个人成熟又干净。
这种多金清贵的男人,对初入社会的女孩子有致命的杀伤力。
纪茗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大教室回荡着顾煜年的声音,可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安然在耳边一直夸顾煜年的身材有性张力,瘦而不柴,有肌肉有线条,相当于女人38D的级别。
男人的腰臀越紧致健硕,那方面像打桩机一样,越强悍。
纪茗没反应,拉了拉外套的领子,一碰胸部,还是酥麻麻的疼。
何止是强悍,简直是野蛮。
这会儿的顾煜年斯文楚楚,有一股深沉温和的人夫感,而夜里的顾煜年是九头牛也打不赢的猛男。
“听说顾先生还没结婚?”
纪茗玩手机,不看讲台,“估计快了吧。”
安然叹气,“本世纪最后一个钻石王老五啊。。。也要走进婚姻的坟墓了。”
演讲结束是全体大合照,由于场地有限,挤得厉害,纪茗没参加,溜着墙边去洗手间了。
她习惯性看纸,有轻微的血迹。
网上说,生理期前后那几天,欲望最大。
体验到的快乐也最大。
她青涩,又放不开,不过时机赶得巧,没留下第一次的阴影,算是和谐。
纪茗在公用水池洗完手,直起腰整理头发,顾煜年不声不响出现在镜子里。
“你脸色不太好。”他靠近一步,认真打量她。
“我没睡好。”
顾煜年有一米八四,是典型的5:8黄金比例,投下的影子完全覆盖住她。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膏,递给纪茗,“这是消肿的。”
纪茗脸烧得慌,没伸手接,低头绕过他,“我自己买了。”
“纪茗。”顾煜年叫住她,“有一次我没控制好,别忘了吃药。”
他们一共做了两次,床上一次,浴室里一次,她洗澡时顾煜年闯进来,抵着她跪在浴缸里,这次很激烈,纪茗的膝盖全是淤青,他意乱情迷中似乎弄在里面了。
幸好她早晨来了例假。
应该怀不上。
“包是你送的吗?”纪茗抬头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