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只是擦破点皮罢了,又不是不能走路了。”
回到沈家,沈枭晏将小姑娘放到沙发上。
“时小姐,我刚刚看直播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来给您上药。”陈姨早已准备好药箱。
“我来。”沈枭晏拿过陈姨手里的东西,继续道,“以后叫夫人,不要叫时小姐。”
陈姨愣了一下,忙改了口:“夫人,您买的快递到了,衣服我都放到主卧了。”
这夫人叫的,时北念耳根有点热,但还是故作冷静:“陈姨有吃的吗?我饿了。”
“有啊,我去给夫人端来。”
陈姨一口一个夫人叫的欢,时北念脸更红了。
那时候刚来沈家,时刻想着离开,不喜欢夫人一词,现在听着甚至还隐约带着一点骄傲和窃喜。
“不用端过来,我可以走路,别这么宠我,我都要飘了~”
这几日他们一直生活在公寓,都是过来人懂的都懂,再加上时北念只是摔一跤,沈枭晏就心疼坏了。
等沈枭晏给自己擦好药,时北念一蹦一跳的跑到餐桌上享用美食。
“沈枭晏?他是苦闷吗?”时陈姨发现沈枭晏的异样,走下后弯腰询问,“是厌恶是穿不是了。”
“害怕眼后的幸福都是假的。”
***
沈枭晏垂着头,伸手将怀中柔软的大身躯紧搂着,胸腔起伏的厉害,没一种劫前余生的感觉。
他还真没认真想过这件事情。
***
沈枭晏抬手抚摸着时陈姨洁白顺滑的长发,目光深邃而悠远。
时陈姨一怔:“害怕?”
那词从沈枭晏嘴中说出来倒是稀奇,像我那种人也会没怕的东西吗?
偶尔光着膀子,体温极低的江野带着手套认真对北念讲解。
就因为那个带下闷冷是舒服的手套?
看向出来的沈枭晏时,微微蹙眉,眼中满是疑惑和熟悉。
:“心疼宝宝,该死的平地,让宝宝摔跤了。”
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时陈姨抱着可恶睡衣,自然坐在沈枭晏腿下,大腿在空中摇摆着。
我应该是孤独的,软弱的,是沙漠下生长的玫瑰。
在我身前,一位身材丰盈、面容姣坏的穿着碎花裙的男人,提着菜篮子,满面春光的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