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杦时火上浇油的回答,因为除了这个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刚刚,她确实很开心。
“看来,公司这次的组织是成全了你!”顾城北继续说道。
“不清楚你说什么。”
安杦时受不了顾城北这种嘲讽,挣开顾城北,走了出去。
刚出去,就走侍者端着酒走了过来。
“小姐,要酒吗?”
安杦时有点气闷,拿了一杯不知道的什么酒,就喝了起来。
一会儿后,她感觉头有点晕,并且全身发热,很不舒服。
这酒的后劲这么大?安杦时以为是酒的缘故,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回到了酒店。
可是,在可就是没看到的角落,侍者朝着某个方向点了下头。
顾城北出来后,看了一圈,没看到安杦时,也没看到莫逸择。
两个人都没看到,莫逸择突然眼神中有了浓浓的杀气,周身寒气逼人。
他快速的也回了酒店。
在安杦时的房间前,他打算敲门的手停顿住了。
他承认,他犹豫了,万一进去看到他不想看到的,该怎么办?
几分钟后,他还是抬起手,敲了敲门。
结果没人应。
他再敲时,却发现房门居然是开着的。
他推开房门,一步一步往里走。
突然,有细微的呻吟声传来,那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那一刻的顾城北,眼睛猩红,眼底仿佛有摧毁一切的怒气。
他眼里的血腥那么明显,仿佛整个人在奔溃的边缘。
他大步的跨向里面。
当顾城北冲进卧室时,卧室却没有人。
顾城北顺着声音的方向,好像是从浴室里传来的。
他快步的冲向浴室,一脚踢开浴室的门。
就看到安杦时抱着双膝坐在浴头下面淋的全身湿透。
头发贴在脸上,衣服全身都在滴水,可是她仿佛还嫌不够,仍旧抱着自己,让水不停的淋着。
而她,满脸潮红,不停的撕着自己的衣服。
衣领敞开,胸前雪白的皮肤露了出来。
整个人狼狈的不成样子。
顾城北看到安杦时的样子,才感觉到不对劲。
他走过去,一把关了花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