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张让越众而出,他满面怒容,指着面前被刀驾着的张让,喝道:“现如今天下纷乱,可仅是我等之罪?为何尔等不欲去寻那安天下之策,反而要杀我等?”“殊不知当初先帝欲废太后,是我等各人拿出千万家财和悦先帝,这才保住了你何家一门富贵。现在你何进得势了,却要灭杀我等宗族!如此不知恩义之人,怎配活在这个
世上!”
“哼!”何进知道前番袁绍的作为,他现在才恍然大悟,知道今儿怕是活不成了,索性也装出几分硬气道:“尔等杀了我便能独活吗?”
“便先杀了你再说!”
也不待张让再说话,渠穆劈头便是一剑,只听得“嘙”的一声,长剑从何进左头入,面中止,血洒当场!
“你”张让指着渠穆,还想要说什么,最终也化作无奈,道:“且将他人头取了!”
“事已至此,不如假传诏书用樊陵为司隶校尉,许相为河南尹。先将这何进的幕僚诛杀干净,免得遗留祸患!”段珪道。
“也只能如此了!”
随着何进的倒下,这场风波总算是掀了起来。
后宫,在这场风波掀起的时候,身为皇帝的刘辩正手持长剑与面前的虎贲将军练习着剑术。
“陛下,这剑不能只用劈砍!”王越不断调整刘辩的姿势,一心沉浸在教授的乐趣之中。
刘辩学得不怎么耐烦了,几番想要罢课,倒是他身边八岁的刘协看得津津有味。
时间渐渐过去,王越也收了剑准备告辞。
便是此时,却听见宫门出传来震天的喊杀声,一浪高过一浪,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
“祸事了!祸事了!”
很快,却见张让领着一队宦官持着兵器过来。
王越紧握手上的剑柄,如临大敌。
却见张让来了之后向着刘辩跪下,泣涕涟涟:“陛下,祸事了!袁绍领着各营兵马造反了,现在已经攻入宫中,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什么!”
刘辩大惊失色,完全失去了主张。
而此时,远在夕阳亭的董卓大军军营。
段煨疾步赶入中军帐,向着董卓拜道:“主公,适才弟兄们来报,说是洛阳上空浓烟滚滚只怕是出事儿了!”
“啊?”董卓大惊,也不顾着甲,起身便向着帐外赶去。
上了那木塔之上向着洛阳方向瞭望,果然浓烟滚滚。
他大喜,急忙从这木塔上下来:“哈哈哈哈。”
“主公!”
“哈哈哈”董卓笑得合不拢嘴,急急忙忙向着中军帐赶去,现在洛阳城出了问题,自己手上有两万兵马占有绝对优势,一旦控制了皇帝,这天下就是他说了算了!
“速速传我将令,三军集结,火速赶赴洛阳!”
“诺!”
“哈哈哈哈。”董卓越笑越放肆,整个人好似疯癫了一般。
入了这中军帐着甲,董卓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一想到权力什么的都在洛阳城,现在于自己而言唾手可得,他就忍不住兴奋起来。
到了这个岁数,除去权力,还有什么值得他如此兴奋?
对了,还有!美女,绝色美女!很快,这夕阳亭伺机已久的猛虎总算是动了起来,庞大的军列渡过谷水,穿过河南,顺着洛水快速赶赴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