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石道人悠悠转醒之际,目光所及之处已不见牧云和云夏的身影。
环顾四周,空空如也的山洞让他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仿佛刚刚经历一场生死大劫后的庆幸与后怕交织在一起。
这辈子,他暗暗发誓绝不再与那个年轻人有任何交集。
因为那个人实在太过恐怖!令人胆寒至极!
想他堂堂一代武尊,却在那年轻人面前毫无招架之功。
枯石道人一边暗自思忖着,一边缓缓站起身来,步履蹒跚地走向窗边放置的一面铜镜前。
这座山洞乃是他偶尔落脚休憩之地,虽称不上奢华,但日常所需之物倒也应有尽有。
然而,正当枯石道人靠近铜镜之时,惊人的一幕发生了:镜中浮现一张赫然刻着"武尊"二字的面庞!
刹那间,枯石道人瞠目结舌,满脸惊愕之色。
他万万没料到,可恶至极的云家赘婿竟敢如此大胆妄为,竟在他的脸颊上硬生生地刻下了"武尊"这两个字!
这无疑是一种赤裸裸的羞辱和挑衅!
简直比古时给罪犯脸上刺青发配还要恶劣百倍千倍!
"啊!此仇不报非君子!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原本还沉浸在死里逃生喜悦之中的枯石道人,此刻望着铜镜中那张被刻字玷污的面容,心中的愤恨犹如熊熊烈火般骤然升腾起来。
无尽的杀意瞬间充斥着整个山洞,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然而,对牧云来说,像他这样微不足道的人物,实在不配进入牧云的视野。
与此同时,当牧云把枯石道人打得昏死过去时,心中不禁嘀咕着:这家伙也太不经打了吧?才这么几下子就被抽晕过去了。
不过,他并未深思这个问题,只是随意地在枯石道人的脸颊上留下几道印记作为留念,然后便领着云夏走出山洞,朝着山下进发。
此时的云夏身着一袭单薄的睡衣,里面竟然是空无一物,那原本就已发育成熟的身体部位,在轻薄的睡衣掩盖下,其轮廓清晰可见。
再加上她脚上并未穿鞋,要想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行走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刚迈出几步路,只见她步履蹒跚、姿态怪异,活脱脱像一个缠足的小妇人。
看到这番情景,牧云忍不住开口说道:“要不我背着你走吧,照你这样慢吞吞的速度,恐怕等到天亮我们都无法回到山下!”
云夏听后深以为然,待姐夫牧云弯下身来,她迅速爬上他宽阔的后背,并紧紧抱住了牧云的脖颈。
“抱紧啦,我的步伐可快着呢!”
牧云笑着提醒道。
正说着,牧云迈开脚步,二人就瞬间消失在原地。
云夏感觉耳畔狂风呼啸而过,声音尖锐刺耳,令她难以睁开双眼。
那夜晚的凉风如汹涌的潮水般猛烈地冲击着她单薄的睡衣,发出阵阵呼啦声,仿佛要将其撕裂一般。
寒意逐渐侵蚀着她娇嫩的肌肤,她不由自主地将身体紧贴在牧云宽阔的背脊之上,原本搂着牧云脖颈的双手也下意识地加大了力度。
而此刻的牧云,则清晰地感受到背后有两团柔软且富有弹性的物体挤压着自己,带着丝丝温热,让他心头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