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传说,谁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这种密药,又要立下怎样的功劳才可换取这密药。”
“如果老爷真想知道详情,那还得自己去问问大明公主。当然,这得大明公主肯对老爷说实话才行。”
随着丹地一通话下来,不仅图潋顿时哑口无言,甚至易嬴都有些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因为,他若真能让大明公主说实话,恐怕大明公主都能成为易嬴的正室了。
所以这事不是不可能,而是根本不可能。
因此沉默了一会,图潋就说道:“这事在天英门中真的只是传说吗?丹地姑娘你就没仔细打听一下。”
“哼,你是女人,吾也是女人。你能想到的事,吾就想不到吗?”
似乎是非常不满图潋的问话,丹地瞪了她一眼才说道:“在吾见过大明公主的青春不老后,吾就找苏三问了问,可由于苏三也不知道详情,吾就开始想法在门内进行证实,但由于这事不能公开求证,所以现在还没收到任何消息。”
“没有消息就好,没有消息就好……”
没有消息总好过只有坏消息,虽然丹地的态度不好,但她说出的话却很符合女人心理,因此图潋也不会怀疑,甚至有些庆幸起来。
因此事情没什么进展,易嬴也没有让图潋继续纠缠下去。
在应图潋要求给了她一份还是在草稿阶段的小说后,易嬴就亲自将图潋送出了少师府。
等到送走图潋,丹地就说道:“老爷,你真想恢复青春吗?”
“不说想不想,如果真有一条路可走,或许本官以后可以做的事情就多得多了。”
不能说是感叹,易嬴现在确实是实话实说。因为,若不是知县易嬴这副身体过于老丑,易嬴也用不着放弃太多利益。真要是有这种能够死而复生的密药,易嬴怎么都要试一次再说。
看出易嬴想法,丹地却说道:“老爷,或许丹地不敢说有机会得到这种密药,但天英门内若是真有这种密药,以老爷现在对天英门的重要程度,相信肯定会给老爷留一颗。所以真要证实这传说,老爷实际上并不用等大明公主消息。”
“……这个,哪不是要便宜丹地你们了,可以用本官来证实这种密药是否存在。”
不知该说丹地什么,易嬴却也是一咧嘴。
因为,不用怀疑,易嬴甚至可以断言,在大明公主真正实现垂帘听政,或者说是在大明公主成为女皇,乃至大明公主成为女皇后,为了后续之事更有保障,只要易嬴能一直站在天英门一边,天英门肯定会给易嬴一试这种密药的机会。
而以这种死中求活的事情,不需要其他天英门弟子证明,丹地自然也能从易嬴身上证实天英门是不是有这种密药。
随着易嬴开始揶揄自己,丹地就瞪了易嬴一眼道:“是吗?那老爷你要不要现在就试试看抹脖子?”
“抹脖子?”
不是说提醒,而是丹地的话也让易嬴想起了另一个问题道:“对了,即便本官真有这方面需要,但你怎么保证天英门能及时将密药送到本官手中?好像抹脖子这种事,谁又能肯定会不会发生?”
“都说这只是个传说了,难道老爷还真当真了,哼!”
朝易嬴喷了一句后,丹地又立即扭身离开了。
望着丹地背影,易嬴顿时一脸无奈,因为他现在确实有些不知这事的真假了。但不管怎样,易嬴却知道自己不可能拿命去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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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老匹夫竟然让你们写那种条子才肯放你们回来?”
“是的族长,现在只有少爷和几个家中长辈还在兴城县衙门的监牢里坚持,不仅图星那些浪荡子都已回到家中,族中年轻人,我们也先让他们回来了,免得在牢中出什么万一。”
在易嬴开始为天英门的密药摸不着头脑时,刑部郎中杨昼其却已在杨府中为易嬴的安排黑尽了脸。
不得不说,易嬴的设计足够狠。
既给那些外人留够了颜面,又可确保他们不会继续将杨邹氏的事情张扬出去。不然拿着那种他们自己都承认“格杀勿论”的字条,别说图星等人现在肯定不敢再说杨邹氏的事,恐怕这辈子他们都不敢再和杨邹氏的事情沾边了。
想想这事居然要由杨家来独自承担,杨昼其就有些郁闷得心中难平。
当然,这不是说杨昼其开始怀疑北越国皇帝图韫是不是真看上了杨邹氏,可对于大明公主居然也插手了这件事,杨昼其却有些没辙。
因为,北越国皇帝图韫或许会看在杨邹氏面子上不为难杨府,但同样看在杨邹氏面子上,大明公主却就肯定会为难杨府。
一人无计,杨昼其只得望向一旁的师爷杨钎道:“杨钎,你看这事我们该如何办才好。”
“那就要看老爷要不要让杨邹氏回来了。如果老爷怎么都要让杨邹氏回杨府,那就只能——行得上,不行也得上。硬上得上,不硬上也得上。”
“不硬上也得上?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