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乔姐带着小瑶来袭后,余容就再没有更换过军营居住。
一是因为在天英门面前,余容再怎么更换住所也毫无意义,二是因为余容也想以此记住上次的事情,没必要千万不要去招惹天英门。
在余容离开营帐后,焦玉就开始看手中两封信件,两封信件是越看焦玉越兴奋、越看焦玉越满足。
因为这就说明,除了穆延外,焦玉与余容在一起就没有任何障碍了,甚至出境立国都没人会去阻止。
没想到大明公主还有这样的女人心,第一次,焦玉认为大明公主说不定是个好女人。
反反复复看了几遍信件,等到焦玉意识到余容已离开太久,抬起脸来时,却发现小雨还站在桌前,顿时有些惊讶道:“小雨,有事吗?”
如果说是在兴城县万府时,小雨任何时候守在焦玉身边,焦玉都不会感到奇怪,她甚至都慢慢习惯了小雨留在身边的感觉。
可自从焦玉跟了余容后,小雨就离焦玉越来越远。
除非有什么事情,小雨不仅不会在焦玉与余容相处时在场,甚至都少有守在焦玉身边的状况。知道小雨是在介意自己与余容的关系,焦玉也不好多说什么,也因此又渐渐习惯了小雨不留在身边的感觉。
所以,突然发现小雨没有离开,焦玉就意识到她恐怕还有些什么事情了。
小雨的脸色却意外变化几下,再次从怀中掏出一张信纸道:“夫人,这还有少师大人给夫人写的一封私人信件。”
“私人信件?小雨你这习惯可不好……”
易嬴能有什么私人信件给焦玉?还需要小雨避开余容视线来转交?焦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情信。所以双脸一窘,焦玉却没去接小雨手中信件,而是开始数落小雨私拆信件的习惯不好。
小雨却也脸上一窘,扭向一旁说道:“那你们就别通过天英门传递信件。”
“不会了,吾会叫少师大人以后不要再写信给吾。”
看到小雨反应,焦玉更加确认信件中肯定会有些不堪入目内容。因为别人不了解易嬴有多无耻,焦玉却敢肯定自己是第一个了解易嬴有多无耻的女人。
所以,不仅说着要易嬴别再给自己写信,焦玉更是没去接小雨手中信件。
这不仅因为焦玉想表现出自己对余容的忠诚,更不想小雨再看轻自己。毕竟焦玉真与易嬴有什么,那也是在余容之前的事情。只要焦玉能为了余容守节,那还是一个好女人。
女人就是这样,可以在男人面前做个**,但在女人面前,一定是一个赛一个的清纯及忠贞不贰。
只是,焦玉的辩白却并没打动小雨。
扭过头来,小雨就说道:“这不可能,大明公主已将夫人这边的事情交给了少师大人全权负责。所有夫人这边的消息,都需要小雨先报知少师大人,甚至少师大人都可决定要不要将夫人这边的变化告知大明公主和天英门知道。”
“真的?”
突然听到这话,焦玉的双眼顿时一亮。
因为,在知道大明公主可以指挥现在北越国境内的天英门弟子后,焦玉就对大明公主有了深深惧意。即便她在余容面前从没表现过这点,甚至还尽量让余容当大明公主是普通女人来看待,但只有女人才会真正了解女人。
比起以前害怕穆奋的事情被人揭穿,焦玉现在更害怕大明公主会拆散自己与余容。
即便易嬴在信中有大明公主已认可了两人事情的说明,但焦玉可以相信大明公主确实是这样对易嬴说的,却绝不相信大明公主真会坚守不对付两人的承诺。
毕竟女人是什么?女人就是一种反复无常的生物。
而且为了“利益”二字,所谓“信诺”根本就不存在女人脑海中,那干脆就是比处**更薄的一种蠢物。
处**都能捅破了,信诺更是想破就破。
即便不是所有女人都这样,可能在朝廷、能在官场中打滚的女人,绝对都是同样德性。
不然焦玉又怎会陪北越国皇帝图韫上床?又怎会同易嬴上床?
可正如焦玉宁可相信易嬴那样的无耻蠢货,都不愿意相信大明公主一样。知道易嬴想要什么,知道自己能给易嬴什么,如果自己与余容的事情真能全盘被易嬴全权负责,甚至还可隐瞒过天英门和大明公主,事情就太令人兴奋了。
看出焦玉眼中激动,小雨却又别开双脸,抖抖手中信纸道:“信。”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