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图缏你已回来了,他们都不肯为你做证明吗?”
不是没有能证明的人,而是不肯为图缏做证明,只是这小小差别就已能说明所有问题。
图缏却也不显得那么委屈道:“少师大人,即便这座贞节牌坊有些地方再怎么扎眼,可也是先皇所立,不是什么时候想拆就能拆的。陛下都没办法解决的事,少师大人真能做到吗?”
“陛下是怎么同图管家说这事的?”
虽然看不出图缏的幸灾乐祸表情,但实际想想,易嬴也不会太兴奋。
因为,这贞节牌坊确是先皇所立,即便内有不妥,后世皇帝也不是轻易说动就能动的。不然大明公主也不可能只是来杨府陪陪杨邹氏,恐怕早就将贞节牌坊先给藉故推倒了。
随着图缏将北越国皇帝图韫的原话说出来,不是说高兴,易嬴也有些同情图韫。
因为,易嬴也没想到图韫竟会通过派遣兵丁看守、谨防外邦人氏闯入的方式来维护先皇名声,难怪不是苏三提及,易嬴根本就不知道京城中还有这么一座扎眼的贞节牌坊。
毕竟在其他地方,贞节牌坊可都是各地值得大吹特吹的东西。
所以等到图缏说完,易嬴就点点头道:“本官明白了,那图管家你回去就命他们先清理一下物件,恐怕这杨府不日就要拆了重建的。”
“拆了重建?这么好的房子,为什么要拆?”
刚刚才想到是不是可以只拆贞节牌坊,却保留杨府,可图缏还没对易嬴开口,却就先听到易嬴说要拆了杨府,脸色顿时就有些难看。
易嬴却没去注意图缏脸色,四处望望道:“这房子拆了虽然是有些可惜,但不拆怎么成?假如不拆这房子,只拆了贞节牌坊,给人还是会指着这房子说,这里就是先皇看守了杨邹氏多少、多少年的地方,那不是仍会让先皇声望受损吗?”
“毕竟那贞节牌坊没了,兵丁就用不着继续看守清水街。没有兵丁看守,清水街那些住户的嘴巴就再也封不住了。”
“所以,如果没有杨府存在,人们还可当他们的话语全都是谣言。但杨府还留在这里,不是给一些多事的人添乱机会吗?”
听到易嬴说明,图缏一脸哑然。
因为,图缏以前虽然也不清楚北越国皇帝图韫曾派兵看守清水街的事,但想也知道正是那些兵丁镇守,才让清水街居民不敢胡乱说话。如果那些兵丁都没有了,自认封锁解除,朝廷的确就很难管住清水街居民的嘴巴了。
继续用兵丁去威胁他们?
不说这不现实,真将这些兵丁继续留下来,肯定又是让北越国皇帝白忙的举动。
因此图缏很快点头道:“小人明白了,小人这就去下令他们对杨府所有财物进行封箱、清点。”
随着图缏做出表态,易嬴也知道他是真的已认可自己决定了,而这才是真正的臣子。
所以易嬴也不会继续留难图缏,点点头就向杨府里走去。
而由于已从图缏处知道消息,更是听到府中不少仆妇哭声,当易嬴来到杨邹氏房中,再是看到杨邹氏、文姑抱头痛哭的样子也不奇怪了。
当然,换成一般状况,易嬴是不可能进到杨邹氏房中。因为不说图缏他们不可能让易嬴如此近距离接近杨邹氏,便是杨邹氏自己,为了那贞节牌坊、为了男女授受不亲,她也不可能让易嬴进入自己房中。
不过,在没人可以帮杨邹氏看住易嬴的状况下,苏三自然不会阻止易嬴进屋。
见到杨邹氏与文姑抱着坐在床上痛哭,易嬴张嘴一咧,也没去费劲劝阻两人,而是直接凑到床前,左右抱住文姑和杨邹氏身体、挤入两女中间坐下道:“文姑、夫人,你们都莫要哭了。这是好事,好事啊!”
“啊!”
没想到会被易嬴抱住,即便易嬴只是抱住杨邹氏肩头,杨邹氏还是惊呼一声。
而由于易嬴已答应娶文姑做妾,两人又已生米煮成熟饭,文姑却不管易嬴是怎么挤入两人怀中的,扑入易嬴怀中就依依切切道:“但是老爷,老爷……”
文姑是想起自己也被守护了那么多年有些说不出话来,可同样被易嬴抱着,杨邹氏却在泪眼婆娑中羞窘得立即挣扎起来。
然后随着杨邹氏挣扎,易嬴的左手就开始滑落。
可即便这只是顺便占便宜,易嬴当然也不能轻易放开杨邹氏。本着抓到哪算哪的想法,易嬴被杨邹氏挣拖的左手仍是往杨邹氏身上抓去。
“啊!”
不是故意的故意下,易嬴的手掌被从杨邹氏肩膀上挣拖,再抓向杨邹氏身体,因为高度的关系,易嬴立即在抱住杨邹氏的同时,掌心握住了杨邹氏胸脯。
虽然杨邹氏是立即羞得惊呼出声,但知道自己抓在了什么地方,易嬴却一边用力揉弄杨邹氏胸脯,一边也将抱着文姑的右手移到文姑胸脯上捏弄道:“文姑你放心,老爷以后一定会照顾好你和夫人的。而且以老爷身份,你们也不用担心再在北越国被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