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什么,下官只是觉得,过了这么久,公主殿下也该给下官看看公主殿下的花容月貌了吧”。
“凭什么?”
由于被易品祜二请题,或许也是因为并不是没有生例,图舞也没再尖以址叨赢抚摸自己左手的事。
易赢却一脸乐道:“那还能有什么为什么,想必公主殿下早有准备,不说下嫁微臣,公主殿下迟早都会与微臣在床上驰骋一番的。所以咱们尽可以一步步来,一步步来。”
“滚,谁会跟你一步步来”
没想到易赢竟会说出这种话,图莲立即双眼羞怒地将易赢手掌甩开,却又很快说道:“不说这个了,关于昨日我们说的太子母亲一事,易少师认为本官该怎么斥她们才好。”“干嘛不说啊!”
随着易赢在嘴中不甘心地嘀咕一句,当图莲再次将双眼恶狠狠瞪向自己时。易赢立即恢复了正襟危坐样子道:“公主殿下想要斥太子母亲吗?其实不斥比斥更好,无视比正视更能说明公主殿下的愤怒。
”
“易少师要本宫无视她们吗?”
仿佛是自言自语了一句,在图莲略有所悟时,易赢说道:“正是如此。好像公主殿下都曾对下官斥过一句“随他去吧!”这才是真正的进可攻、退可守。没说放过,也没说不放过。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想什么时候拿捏就什么时候拿捏。”
“哼,你到知道拿自己来比喻,那回去就由少师大人传一封消息去给焦玉。就说她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去解决。”
“要下官去说吗?”
从没想过图莲会有这种安排,易赢也有些吃惊。
图莲却在面纱下别别嘴道:“太子母亲不是很信任你吗?既然如此,太子母亲那边再有什么事情,全都由你一应处理了。真到本宫要出手时,少师大人也知道那是什么时候了。”
“下官明白了。”
听了大明公主安排,易赢也不得不佩服。
因为,图莲只要将焦玉的事情推给自己,将来甚至还可用什么都是易赢自作主张来解释。虽然这对易鼠来说有些不公平,易赢却没有拒绝的理由。因为这同样是一种执掌权力的过程。
不过,随着易赢接下焦玉和余容的事,图莲却又正色道:“还有,既然你已接下太子母亲的事小那还有一件事也需要易少师去办办。”
这或许是大明公主第一次吩咐自己办事,易赢就惊讶道:“公主殿下有何事要差遣下官去办理。”
“易少师知道余容、焦玉为什么两情相悦却无法结合,非得闹到这种程度才能走在一起吗?”
虽然好像是在提醒易赢,图莲却不用易赢询问,直接就将余容与焦玉间的纠葛,尤其是焦府与余府间的纠葛都说了说。
余府与焦府一样,同样是军人世家。不过与焦府不同,余府从来不曾投靠任何政治势力,一直都是个纯粹的军人世家。而这就是余府与焦府的冲突来源。因为想要替育王图浮招揽余府,焦瓒就利用手中权势做对余府做过不少事情。
结果,焦瓒不仅没替育臣图嚎招揽到余府,反而让越挫越强的余府成为了育王图嚎在兵部最大的阻力。
因为双方恩断义绝,焦瓒自然不可能再将焦玉嫁给余容,也就盲婚哑嫁给了风度翩翩的穆延。
即便没从图莲语气中听到对焦府的怨恨。易赢还是能听出图莲对余府的欣赏。因为。焦府现在再怎么投靠大明公主。结果还是姓焦,将来大明公主如果想从垂帘听政走到前台,焦府有很大可能会去支持太子。
所以,为自己考虑,易赢并不认为图莲流露出想要拉拢余府的情绪有什么意外。
等到说完焦府、余府纷争,图莲就说道:“比起焦府对政治的野心勃勃。余府才像是真正的军人小所以,易少师如果能说服余府也投效本宫,那本宫
“就让下官一亲芳泽吗?”
不管图莲还想说些什么,那不过就是些她的一些个人利益,易赢却不认为她又真会主动赏自己,随即跟着说出自己要求。
听了这话,图莲的脑门立即黑下来。
看到图莲想要发脾气,易赢不是躲开,却是又伸手握住图莲小手道:“至少也可给下官一睹公主殿下的绝世芳颜吧!”
“滚!”
在遇到易赢之前。图莲虽然偶尔也会遮一下面纱,但那就是为了增加某种神秘感,起个烘托情绪的作用用。但在遇到易赢,或者说是知道易赢在对自己打什么心思后,图莲就再没有揭下过面纱。
听到易赢又开始对自己提要求,图莲用力一甩就丢开了易赢双手。
也不说话。扭头就从书房里面离开了。
看到图莲的背影消失在书房内,易赢望向苏三道:“三儿,大明公主这是答应还是没答应啊!”
“三儿也不知道,可能答应,也可能不答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