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中说着恳求饶命的话语。易赢却在图娇反应过来前就张臂抱住了图铸腰臀,更将头脸埋到了图蜻胯下,一边用脑袋磨蹭、鼻子猛吸,抱住图孀腰臀的双手更是又捏又揉起来。
“啊!你,你你,大胆,”
图孀为什么要原谅易赢?
因为她不原谅易赢又能干什么?别人都不知道易赢对图妨做过什么,难道图蜻自己还能说出去?
所以,原谅易赢,并以此威胁易赢,图蜻不仅是想从易赢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利益,同样也是不得不原谅易赢。
但在北越国一直秉持着礼教熏陶,图嬉虽然不清楚易赢先前怎会如此“大胆”但也没想到易赢仍敢继续“大胆”下去。因为,图蜻可以原谅易赢一次,但却不等于次次都能原谅易赢。
可刚才就觉得这事情挺刺激,突然又被易赢扑上来猛占便宜不说生气,至少又羞又窘的心理却立即在图婚胸中占了上凤。
易赢虽然的确在猛占图嬉便宜,但他可没空去感受这便宜,双耳一直在竖着偷听皇后在上面的动静。
等到皇后只说出一声“大胆。”身体又在易赢摸捏小蹭揉的怀抱下颤抖起来时。不说是机会来了。易赢也知道一把赌对了。
因为。比起易赢害怕被人知道自己轻薄了皇后。皇后显然更不想这事情被人知道。
或许皇后会想暗地里对付易赢,但却绝对不会公开对付易赢。
至于皇后会不会暗地里对件易赢,易赢并不担心
因为,朝廷中想要暗地里对付易赢的人多去了,不在乎多皇后一个。何况有丹地、苏三在,还有春兰坐镇少师府,易赢并不会真去担心什么人暗地里的小动作。
所以,在听到图蜻带着一丝颤抖的“大胆”斥时,易赢虽然停止了脑袋磨蹭,双手却依旧在图嬉臀肉上揉捏。脸也凑在图婚胯下发出一声声用力吸气声道:“皇后殿下小卑职的确是大胆。但奈何错过一次,卑职就再没有回头机会了,求皇后殿下怜惜。”
“混,混帐,你这逆臣竟敢叫哀家怜惜,你还想叫哀家怎么怜惜于你你还不快快放开哀家。”
听到易赢一声重过一声的吸气声,甚至能感到易赢的呼吸在自己下身所带来的阵阵热气,再加上臀肉上传来的毫不留情揉捏,图婚也被易赢的大胆惊得花容失色,也是羞得花容失色。
如果图蜻先前不是已觉得被易赢捏揉胸脯很刺激,如果现在书房中不是只有图蜻和易赢两人,图蜻肯定不会允许易赢继续下去。
但图嬉能原谅易赢一次就能原谅易赢第二次,再加上书房中已没有旁人。图娇也不可能找到求救对象,更不敢让人看到自己被易赢轻薄的丑事。否则不然易赢的人头难保。恐怕图蜻自己也会被北越国皇帝图扳暗中灭口。
因此在斥易赢时,图孀就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丝哀求声音。
听出图蜻语气中哀求,易赢的兴致顿时再次上来了,依旧抱着图捞该做什么的做什么道:“不要如果皇后殿下不肯怜惜微臣,微臣宁可一错再错也不放开皇后殿下。”
“你,你竟敢威胁哀家。”
宁可一错再错也不放开皇后殿下?听出易赢有意威胁自己,图蜻也有些惊慌,甚至惊怒了。
“微臣不敢威胁皇后殿下。只是皇后殿下既然于微臣还有利益上的需求,为何又不能怜惜微臣。皇后殿下不怜惜微臣。又如何相信微臣真是在为皇后殿下着想。微臣的名声,皇后殿下想必早有所闻,难道只以小小威胁,皇后殿下就认为能让微臣死心塌地为皇后殿下效命吗?”
“你说什么?你,啊!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不要”
再次听到易赢不是辩解的辩解,图蜻也不知是不是该要恼怒起来。却有些不忿自己身为国母竟会被一个大臣威胁。
可没等图蜻继续说下去。易赢稍一放开图蜻臀肉就将她的裙底掀了起来。然后整个人都钻了进去。
随着易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下图妨亵裤,贴上脸去,图嬉先是尖叫一声,然后就满脸羞红地被易赢抱在站着那里“唔唔!呓呓!”呻吟起来。
※
在现代社会中,不仅女人可以服侍男人。男人同样可以服侍女人。
但在北越国这样的古代社会里,却只有女人服侍男人,没有男人服侍女人。更不说用口舌来服侍女人的稀罕事。
所以,当易赢心满意足地将图娇已经有些发软的身体放开时,不等易赢站起来,图蜻就已经有些浑身发软,也是浑身发颤地顺势坐在了易赢曲起的太腿上。
望着图蜻满脸羞窘却又不敢望向自己的红润双脸,易赢就将图蜻在怀中抱住,握住图蜻丰胸。轻舔着图蜻耳朵道:“微臣多谢皇后殿下怜惜。皇后殿下的琼浆玉液乃是天下至美之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