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赢不怕在人前发威,是因为以易赢现在朝廷的地位,和蔼、亲穆根本就不能为他争取到任何利益。
所以与其装模作样,还不如逮着了错处就横起来,那样才不会有更多官员胆敢招
“小小人不敢。”
不管易赢想干什么,老老实实来到易赢身前,奴隶商人就低眉顺眼垂下头去。心中打定主意,不管易赢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可易赢却仍旧不满足,又是怒叱一句道:“你还敢说不敢?难道是想故意糊弄本官吗?”
“小人不敢说不敢,大人想怎样就怎样吧!”
心中彻底没辙,奴隶商人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易痴点点头道:“知道就好!但本官说了付你一万两银子,就会付你一万两银子。”
“可本官现在不是没钱,而是如今住在询王府的俊王府二郡主还欠本官一大笔银子。既然你这些奴隶都是从淡王府收来的,想必也与淡王府感情不错。那不官就不费劲给你钱了,你直接去找二郡主要这笔钱。就说是本官说的,在二郡主欠本官那笔银子中抵收,明白了吗?”
“小人不敢。”
突然听到易赢要奴隶商人去找二郡主图做要这笔钱,哗然中,众人全都明白了。
易赢的目标原来不是奴隶商人,而是二郡主图做,或者说是俊王府。
不知易赢只是想提醒图敌不要忘了欠他的十万两银子,也是借机敲打一下图淡随意将他替淡王府出主意的事情说出去,奴隶商人同样认为易赢是想借自己去对付二郡主图激,顿时满脸惶恐地“扑通!”一声跪下了。
“你还敢说不敢?”
“如果你们都老老实实做生意,没人会去管你们。但你们自己做生意如果都不老实,还想怪官员给你们小鞋穿吗?”
易赢却毫不客气地斥奴隶商人道:“敢看本官笑话,本官笑话就那么好看吗?本官就在这里说了,你不敢去找俊王府二郡主折腾。却敢来找本官折腾。难道你认为本官连个二郡主都不如,想造反不成。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小人实在不敢啊!”
被易赢一连串闷棍打下来,奴隶商人也哭嚎起来。
因为,奴隶商人现在已经在易赢面前。再差也差不到哪去,他尽可以去恳求易赢饶恕。但易赢要他自己去找二郡主图淡要钱,这却比要他面对易赢还要感到恐怖。
这不是说图激和易赢谁大谁小的问题。而是一个已经躲不开,一个却要自己去找罪受,想想就知道有多可怕了。
毕竟图淡可是被单独丢在京城已有十多年。谁知道她的心态会有怎样变化。
或者说,图激欠易赢钱,易赢自己不敢去找图激收钱,却要奴隶商人去找图激要钱。这事情怎么想都怎么觉得恐怖。
不仅奴隶商人立即以比周谨更大的嗓门哭嚎起来,甚至围观的众人也一脸同情地望向奴隶商人。
易赢望都不望奴隶商人一眼。却看向一旁的年轻掌柜说道:“本官管你敢还是不敢,反正本官要买奴隶也会实实在在付钱。”
“你今天若是去找二郡主要钱了,不管你要不要得到一万两银子,今天这事情都可以算过去了。但你若是敢不去找二郡主要钱,本官就活录你的皮。还是你说本官不敢录了你的皮。”
小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随着易赢一起望向年轻掌柜,看着年轻掌柜从鼻翼到耳际的狭长肉沟,奴隶商人彻底崩溃了。
因为,他去得罪图激或许会遭遇危险。但也只是或许而已。
如果奴隶商人再将今天的事情对图激说出来,说不定还会得图微网开一面。可他如果不答应易赢,那就是和年轻掌柜一个下场。奴隶商人可不认为自己也有年轻掌柜的背景,或许有,也只是俊王府而已。
因此,真要奴隶商人去找图激,只要不是去找图激要钱,而是报信,那应该就没问题了。
反正他原本就不敢找易赢收钱。
知道奴隶商人已不敢不听话,易赢板起脸道:“你是不敢,不敢得罪二郡主却敢得罪本官。本官今天就要看看了,你在这京城中到底敢得罪谁。不敢得罪谁。丹地,将这混蛋也给本官丢出去。”
“奴婢遵命。”
前面已经丢了一个人出去。再丢一个人已不算什么。丹地二话不说,走上去拎起奴隶商人就丢往了院外,奴隶商人根本就不敢反抗。
至于卖身契那种东西,看了易赢现在的样子,还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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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官员来说,别说一品官员,就是三、四品官员也很少会在奴隶营这种地方出现。或许他们家中也有需要奴隶的时候,但那种事情他们更多都会交给家人或下人去办理。不是很少,而是绝难出现在奴隶营中。也就只有易赢这样家中人手不济,又不方便女人单独出行的官员才会跟着一起来看看。
而且事实证明,易赢跟来是跟对了。
看到丹地也将奴隶商人丢了出去,秦巧莲就挤着易赢胳膊说道:“该,这种人就是该。”
对于秦巧莲来说,她并不在乎易赢为什么要让奴隶商人去找二郡主图激要钱,因为欠债还钱在她眼中来说是重要无比之事。这只是易赢没有将事情交给她,不然秦巧莲自己都敢找上王府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