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适逢其会,易嬴这时将《三字经》推出,正好逢迎了整个社会对启蒙文化的需求,因此反响才会如此之大。
看到易嬴只用《三字经》就将小人一样的胖子镇服了,芍药心中充满激动,更想将易嬴的一言一行记下来,留待后代去评说。
当然,今天这事却一定得经过修饰才行。
不知芍药在惦记什么,易嬴虽然有些诧异《三字经》对北越国的影响,但却不是完全不能理解。思索中,门外却很快传来破锣般的声音喝道:“什么?那老混蛋就是兴城知县易嬴?他还敢叫本官前往跪见?本官到要瞧瞧,他有什么本事如此猖狂。”
早在现代官场,易嬴就见识过很多对官员的冷言冷语。
与现代官兵追求的是纪律二字不同,任何一个古代,兵匪二字都绝不是空谈。
兵即是匪,匪即是兵,没有读书、识字做根底,绝大多数北越国官兵就与土匪差不多。所以在退伍后,习惯了当兵时期的烧杀、抢掠,大部分退役兵丁才会投身为匪。
这不是说兵丁无教,而是朝廷大肆推行以战养国的弊端。若将这些兵匪当成现代社会的黑社会来看待,即便有错,错也不会太远。
“嘭!”
“……谁?谁他妈敢说要本官跪迎来着?”
不是敲门,而是大门一下被从外面用力踢开。随着一阵破锣般嗓门涌入易嬴耳中,屋内不是多了两、三个人,而是一下多了七、八个人。
除了当前一个身穿红色官袍,肩披青色大麾,满嘴破锣嗓的校官外,校官身后居然还跟着四、五名亲信兵丁。
易嬴先前要找的绿衣女子不是没在,而是被抱在了一个兵丁怀中狎弄。不仅如此,除了那兵丁外,其他兵丁怀中更是一人一个妓女。看来这不是校官在嫖妓,而是校官在带兵丁群嫖。
这样的事情易嬴却不是没经历过,所以神色一动不动。
回忆现代官场,那可是经常会有官员带下属去一些特色洗脚城洗脚、消遣。可如果真的只是洗脚,一个洗脚城又哪用建得如此豪华、奢侈。
“大人,救命啊!”
与其他女子不同,或许知道易嬴是自己的唯一救星,先前的绿衣女子再次哭喊道。
易嬴还没说话,抱着绿衣女子的兵丁却将大手往绿衣女子胸脯上狠劲一抓道:“闭嘴,臭婊子,你可是大人赏给小人的女人,那容得你在这里胡言乱语。”
“大胆!”
看到兵丁不将自己放在眼中,易嬴也不多费口舌,直接叱道:“春兰,砍下他的手。”
如果是其他时候,春兰或许会犹豫。可对方即便是妓女,但同为女性,绿衣女子又已经向易嬴求救,兵丁却依旧出言不逊,春兰更是二话都没犹豫,手中长剑在没人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出鞘,唰一下横斩向兵丁手臂。
再强悍的将官,手无寸铁的状况下也不可能应付刀剑威胁,何况春兰还是个武林高手。
“扑!”一声,不仅那兵丁手臂立即被春兰削断掉地,断臂喷出的鲜血也都全溅在了绿衣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