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个办法不错。”纳兰刑天想了想,又问,“那我的朋友桑格呢?”
“放心吧,托玛士老大有安排,桑格那边也有两个人帮他。”那奴隶再度回答道。
纳兰刑天向桑格方向看去,看见他和两个人已经一起扛着一块稍大的矿石走在前面。
“那开始吧。”纳兰刑天也不客气,知道这是托玛士笼络人心的手段。
在接下来的劳作当中,是纳兰刑天这一个月来最轻松的时刻,搬运的过程当中,大部分的重量都被拿两个奴隶承受,而他只是轻松托举,只有在监管的侍卫路过的时候才使力表现。
没有了高强度劳动压榨体力,让纳兰刑天有更多的精力放在观察金矿地形和守卫更换的规律,他一一让天启记录下来。
一日过去,夜里,夜色渐深,牢房内的大部分囚犯辛苦一天,早已睡熟。
看守凡人的侍卫,早已经靠在那桌子上睡熟,嘴角的哈喇子流淌了出来。
纳兰刑天没有睡,他正在进入天启的观看重播模仿,不断的播放着今日白天的所有记录,直到看了第三遍,他才退出了观看重播模式。
心底大概有了些明细,但是还是得看到托玛士的行动后才能作正确的决定。
“嘿,小兄弟,睡了吗?”托玛士的声音在隔壁的牢房响起。
“没有睡。”纳兰刑天回应道。
“今天我看你观察了很多的时间,白天人多耳杂,具体的我也不方便多问。”托玛士声音压得有点低,“我想问一下白天那边的哨塔具体数量有多少?”
“托玛士先生,那边的地形有一个拐角,正眼看过去有四个哨塔,每个哨塔上的哨兵一共有两个,拐角处的地方相对要狭窄一点,那边我白天没有办法潜伏过去,虽然同样也是四个哨塔,但是每个哨塔的哨兵分布为三个,看守更加严密,我还看见,每个哨塔上面都有足够箭支和警备用的铜锣。”纳兰刑天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托玛士听完眉头紧皱:“那这样说来,看守十分严密,只要惊动一个人,他们便会敲响哨塔上的铜锣,引来驻扎的军队。”
“他们大约是每隔四个小时换一次执勤,至少以我观察的白天是,夜晚那就不知道了。”纳兰刑天说道。
“那这样看来,纪律严明,四个小时的更换保证哨兵的精力,真的很难办啊。”托玛士微微一叹息。
“说困难,其实也不困难。”纳兰刑天道。
“你有什么好办法,小兄弟?”托玛士的眼睛一亮。
“托玛士先生,我这之前,我需要再一次确认,这监狱里的所有人奴隶囚犯们你都能联系通气吗?”纳兰刑天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基本都没有问题,除开少数的几个蠢蛋。”托玛士加重了蠢蛋那两个字。
“是谁?”纳兰刑天问道。
“一个叫布鲁迪,一个叫霍尔,是来这里最早的囚犯,能言会道,和金矿的侍卫也熟悉,也取得他们的信任,完全成为了这里守卫的狗腿子。虽然是犯人,但是待遇完全和我们不一样,他们基本不用干活,晚上虽然也会关押进囚室,但是感觉就像是这里的守卫养的狗一样,他们像是看守放在我们之间的眼线一样,负责看管监视我们的。”托玛士说道这里,语气有些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