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埋头干饭的夜驹,郁绥之怀疑镇卫门那边是不是虐待这老兽了,能装下十个她的大盆,放满肉肉愣是炫了三。
“……”
这不是梼杌,是饕餮,老爷子绝对搞错了,不然怎么会这么能吃。
她又找到了一个老爷子把这货留下来不带去战线的原因。
但这么吃下去,她应该是养不起的,要不还是想办法送去南线吧?
夜驹:香啊,还是肉好吃,那些干草有嘛好啃的,偏偏镇卫门那些家伙一个个吃的起劲,看的它老是饿。
吃草对于夜驹来说就有点像是欺骗性吃饭。
胃说差不多了,大脑觉得啥都没吃,双方感官都大骂对方骗兽。
“你最好只是因为没吃饱才情绪不好。”
只是没吃饱的话,应该不会有不好的事发生的。
“嗷呜嗷嗷嗷!”
“……”这听着怎么感觉有点耳熟。
“你没事不要老跟着啸天鬼混行吗?还有为啥啸天能说人话,你不行?你好歹算半个凶兽啊,逼格呢?”
“嗷嗷嗷吼!”干饭中,勿cue。
“……”这是留了个活爹啊!
郁绥之怀疑这货就算是倒贴,能不能贴的出手也是个问题。
对于晋升为铲屎官的小师妹,徐遥表示他就该早点跑路的。
就在刚才他叕一次被解师姐逮到,原本心如死灰的他,在得知只是传达一个消息后,还天真的松了口气。
在得知具体内容和传达对象后,徐遥只是想拍死刚才那个天真的自己,师门的水还是太深了!
“师姐,真非得是我吗?”
“去吧,凡事总有第一次。”
徐遥运气超级好,他到现在才第一次做这种当面,对不起,请节哀的事情。
虽然人的逝去跟他不沾半点关系,但同理心总是会让消息传递者带有莫名的负罪感。
特别要传达的这个人还是个早熟小孩,死讯是关于她唯一的家人,莫名的负罪感翻倍。
他甚至找不到什么婉转的措辞,或者说死亡本就是一个冷酷的现实。
“徐师兄,你站那发呆好久了,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吗?”
实在是没眼看自家老爷子留下来的这只猪,转头看见的就是鬼鬼祟祟歪头看一下这边,又缩回去当雕像的徐遥。
今天都是怎么了,终于是加班加疯了吗?
“啊,这个,没有,就……”看看给人清纯大男孩(但至少有100了)憋的,整个人都快哭了。
“?”看来不是加班加疯了,这绝对是试吃新药出问题了。
“不要着急啊,深呼吸。”感觉他能把自己憋死。
“对不起,请节哀顺变!”
跑了,人居然呱呱呱的飞速口齿不清说完就跟看见脏东西一样,一脚给冲回了药房。
“啊?”压根没听清楚,说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