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锦盒,满满的都是零散银子,有大有小,怎么也有几十两了。
想她是嫡女,一个月月钱才十两,也算是有钱人了。
“有钱的感觉真好,”清韵笑道。
想到当初喜鹊把钱藏鞋子里,她还以为她是穷的叮当响。
喜鹊见了就笑道,“下面还有呢。”
清韵愣了一下,“还有?”
喜鹊点头,“姑娘怎么忘记了,锦盒是双层的。”
清韵恍然,打开夹层,看到了银票。
五十两面额的,足足有十张。
喜鹊笑道,“伯爷出差了十回了,每回走之前都会给姑娘留五十两银票,只是姑娘拿了钱,也没地方用……。”
清韵出不了府,更别说逛街买东西了。
喜鹊和流莺也没机会出去,就算出去了,也没法带东西回来,上回的药包,不就是个例子。
是以,清韵有银子都没法请大夫看病,只能存在锦盒里,好在没被虫咬,不然清韵非得气吐血不可。
清韵拿了五两银子装荷包里,又打赏了两丫鬟一人二两,高兴的两丫鬟笑的合不拢嘴。
另外,清韵还拿了五两出来,给两丫鬟道,“平时和府里的丫鬟走动时,手大方些,她们拿了好处,就不会对你们摆脸色了,就是打听什么也方便。”
等安排好,清韵把锦盒合上,让喜鹊拿去压箱底。
清韵揉着脖子,想着要不要睡一觉。
外面,有丫鬟进来,道,“三姑娘,老夫人让奴婢来告诉你一声,家训不用抄了,佛经修身养性,偶尔抄一抄也好,别累着了就行。”
清韵嘴角上扬,日子算是往舒坦上过了。
流莺就有眼色的上去塞荷包了。
丫鬟没想到来传个话,也有打赏,高兴的直笑。
等丫鬟走后,清韵就睡下了。
醒来时,天边有晚霞绚烂。
吃了晚饭后,清韵没事做,就拿了本书,随手翻着,兴致不高。
流莺和喜鹊则围着火炉绣荷包。
清韵无聊,想着她好像绣艺还不错,就让喜鹊也给她起了个绣棚子,打算绣个帕子自己用。
绣了没一会儿,又有了睡意。
一宿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