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铮,我处处忍让,不代表怕你。”
陈生忍不住了,邹晴下意识托住他。
就在这刻,席铮如烙铁般的眸光,寻着她握住的手来。
吓得她,一个挣开。
这时,邹晴才看到,他那被怒意熏红的眼。
慌忙道:“我不需要什么新生活,也不需要任何人的表白。”
邹晴蒙了。
她觉得自己在对上席铮时,就开始大脑迟钝,胡言乱语。
但她知道,只要她一开口,撇清所有,席铮就不会迁怒别人。
“邹晴,你说什么呢?”
陈生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
“很好。”席铮终于满意的点了下头。
胜者为王的姿态,高高在上,“陈监制,听到没有,她可不是你那么认为的。”
“邹晴。”陈生无奈地喊了她一句。
邹晴不想去面对陈生,低头说了句对不起后,一个人走出了展览馆。
回去的公交车上。
邹晴将自己藏在最角落的暗边处。
仿佛只要是黑暗的地方,她总能独处得很好。
心底没有波澜。
——
睡到半夜,邹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她一直是独居的状态。
在这片老城区里,住了也有近两年之久。
半夜被敲门的情况,她还是头一回遇见的。
她有些慌,而且很害怕。
敲门声一直充斥在整个冷清的小屋子里,哐哐的——
她紧捂着被子,额头渗出冷汗。
倏然,响声停了。
她侧耳听见,隔壁家的张阿姨像在同什么人讲话。
声音时高时低的,就是听不清。
没过多久,敲门声又响了,这次是张阿姨的声音。
邹晴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客厅。
“邹小姐,邹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