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水汽氤氲,我的赤身果体与督军的衣冠楚楚对比明显。
他愣了两秒,倏地转身。
握拳轻咳了声,“抱歉。”
转身时掀起的风,漾起丝丝缕缕水墨香,空气所及之处,皆是无孔不入,恨不能钻进心窝里。
我的眼睫轻颤。
视线落在督军紧张到微抖的肩膀,和军衣包裹下的挺拔宽阔的脊背。
窗外飘雪,浴室水雾弥漫,他阖眼背身,如神像般静穆持重。
我怔怔立着,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薄薄的皮肤上,忘记了呼吸。
“早早,你先穿好衣服。”
督军的声音犹如刚从粗粝的砂石上滚过,带着淡淡颗粒感,磨的我心痒难耐。
不知哪来的勇气,也或许是借着酒劲儿释放心中的委屈。
在他踏出浴门那瞬间,我倏地从后抱住他。
柔软的乳团触到他那一刻,他身子狠狠一僵。
“。。。早早,你喝酒了?”
他敏锐捕捉到空气中那一丝酒气。
我抬手,葱白如玉指尖勾住督军军扣边缘,轻轻一扯,尽数坠落。
我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手沿着他胸膛顺势而落,极尽温柔抚摸,充满勾引。
我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放肆到得寸进尺,软绵绵的手,隔着半敞的军装,触碰他挺立小巧的尖端。
他喉结用力滚了下。
正当我顺势而下,想摸摸他的胯下,是否坚硬如铁时,
他轻轻握住我的掌心,用极尽克制的声音说。
“早早,别。。。”
我抬起湿润的眼睫,一双氤氲着雾气的眼倒映着他的影子。
他是那样伟岸,潇洒,赐我救赎,柔肠,温存。
我怎么忍得住?怎么忍得住?
滚烫体温灼的我脑袋一片浆糊。
我努力踮起脚,风情万种顺延而上,唇却只堪堪碰到他凸起的喉结。
我伸出舌尖嘬弄他的喉结,目不转睛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