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惚间想起刚被抓来缅北那阵。
因为不想做蝶女,我被春姨按在粪桶里,扒光了吊在半空打,用装满尿的木盆泼我,吃着发馊发臭的饼子,睡在冰冷的土堆上。
这种情况几乎每天在上演。
后来我挨打挨怕了,开始学会顺从。
和一般的新人不同,我不用给花魁端茶倒水,也不用在赌场发牌,只因我长了一只好蝶。
春姨说我长得太骚了,一双勾人魂魄的媚眼,小嘴又翘,一看就会裹,腿间的蝶儿粉嘟嘟,像一朵绽放的粉茉莉,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果不其然,我被督军买下前一天,春姨喝的醉醺醺搂着我说,“你的好日子到了,你要伺候的男人是这缅北最牛的主儿,也算光宗耀祖了。”
我扯唇冷笑。
好一个光宗耀祖。
但我琢磨了一会儿,跟着督军起码不用挨饿挨打。
我爸对得起国家,却对不起小家,他抛弃了我妈我妹和我,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我却要活着,活的长长久久。
我想跟着一个男人,免我余生困苦,让我有枝可依。
督军在我心里,就是这么一个男人。
我透过烛火散出的烟雾,望向头顶那片广阔夜空,费了好大劲,才从深不见底的悬崖爬出来,又迈入了另一个火坑。
“看着我!”
沈枭察觉我走神,近乎狂暴撞进来,小腹一鼓一鼓,我感觉他的粗长要从我喉咙刺穿。
我梗着脖子看下体,两瓣蝶儿红肿,嫩肉外翻,紧紧包裹他紫黑的根部。
我的注视刺激了他,他拽住我的长发,强迫我看着交合处。
他观摩我狰狞舒爽的表情,凶悍狂暴的抽动,大开大合间带出白沫和几滴嫣红的血丝。
我不觉多痛,许是疼惯了,我不过是权贵的一个玩物。
我的身体不属于我,我的模样也不像我,我像个木偶,像个宠物,这一汪大海上,我不过一叶扁舟。
半点不由己。
整个房间回响的都是那噗嗤的淫靡之音,像伴奏,莫名的好听。
蜡烛燃到根部,我体内的坚硬抖了抖,沈枭猛地掰开我一条腿,我听见胯骨咔嚓的脆响,他仰面大吼,臀部狠狠下沉,顶到最深处,我知道他快来了,可我无力阻止他。
我哆嗦了两下,麻木吸收着灌入体内的滚烫,它抵着我最深处的肉蕾抖了十几下,沈枭的喘息从高亢到低哑。
我四仰八叉躺着,雪白的身子暴露在空气,月光下浮现一层水润的蜜色。
这一夜,是我十八年来,第一次领教情药的威力。
沈枭完事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指尖有一搭没一搭拨弄我两颗肉团。
尖儿上还在断断续续溢出奶汁,芬香四溢,他看着舒坦。
我呆滞眯了一会儿,下面粘糊糊很不舒服,我伸手去抹,触碰到那一滩,清醒了几分。
我湿汗淋漓的面庞,苍白中泛着靡情的潮红,此刻我恨他到极致。
我余光睨向床头那把泛着寒光的沙鹰,我不明白为什么沈枭会教我开枪。
我只是忽然意识到,在这空旷的射击场,是我杀了他最好的机会。
我握紧枪柄那一刹,冷硬的触感让我一激灵。
沈枭背对我,站在栏杆边抽烟。
如果这时我对着他的心脏扣动扳机,一切都会结束。。。。。。
心中那股火熊熊燃烧,我深呼一口气,颤抖着手。
举起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