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浑噩噩颤栗着,耳边的声音模模糊糊,我像奶猫一样咿呀呀应着。
“是。。。是你,大少爷。。。”
“我是谁。”
我红着脸咬唇,“你是。。。沈枭。。。。。。”
他笑得很轻,很哑,掐我屁股,“乖,扶我插进去。”
我的手被他放在滚烫的根部,许是我的话刺激到他。
他一下涨的更大,狰狞着青筋,我颤抖握住,抵在水汪汪的蝶儿口。
他舌尖儿往我耳蜗里钻,压抑着一捅到底的冲动,诱哄着我。
“说想要,想要我干你。”
他乐此不疲在我蝶儿口深浅研磨,我被他玩弄的颤抖软烂,除了流汗流水,什么也不会了。
“。。。求你,求你干我。”
他伏在我背上,贪婪含着我的耳朵,“宝贝儿,你想我进哪个洞。”
沈枭第一次叫我宝贝儿,听得我骨头酥软,可后面的那句,让我整个人瞬间僵硬。
脑海中回忆起第一次他进后庭的情景,哆嗦着刚要拒绝,话却被他堵在喉间。
“嗯?都要,知道了。”
沈枭分开我的腿骑在我背上,犹如威风凛凛驰骋沙场的将军。
他一手用力掐我的腰,掐住道道红印,我整个上半身陷入水床,高高撅起屁股迎合他,佛珠坤住的手腕反剪在后背。
他另一手摁着我的脑袋,臀沟内两瓣儿翅膀大开,他也不知憋了多久没和女人做嗳,没有任何停顿的,整根没入。
他插了两下蝶儿,又拔出来,捅进后庭,来回交叉戳。
上面的洞湿滑细腻,裹着他的根部吸附,后面的洞要命的紧致,夹的他抽不出。
交替搞了几下,沈枭爽的全身痉挛大吼,速度也愈来愈快。
噗哧噗哧的蜜汁从交合的部位四溅而出。
沈枭那里粗的吓人,整根冲天而立,我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太疼了,疼中带着酥麻,全身毛孔密密麻麻过电似的。
他故意拿皮鞭抽我的屁股,又觉得不过瘾,扔掉鞭子用手掌啪啪打。
鲜红指印覆在我臀上,他不断在我耳边低吼色情下流的话。
他问什么我答什么,我们都撕下了克制伦理的面具,他满脸狰狞,疯狂攥紧我脖子上的狗链,大声问我欠不欠干。
我不说话,他就无比凶狠将我身子抛起,以他那根烙铁做支点,飞离他胯间,又重重刺入。
水床上下弹动,犹如一片真海。
起起落落的快感取代了一切良知,我只想呻鸣,我也的确在歇斯底里呻鸣着。
他两颗蛋在我臀缝间挤压碰撞,砸的我头晕眼花,我哭着说欠!
沈枭赤红双眼看着被他一手调教成淫哇荡妇的我,骂的更过瘾,“我让你骚!骚给谁看!”
就在此时,他扔在床头的电话响起,他在冲刺,爽的仰脖闷吼,根本没心思接什么电话。
那电话没完没了响不停,一遍又一遍打。
他动作一点没停,有一下太过用力顶到小腹,我身子猛地一抖,点了接听。
“阿枭,你人在哪里?”
督军低磁沉稳的嗓音透过屏幕传来。
一瞬间,我脑子里电光火石,像翻滚的岩浆,铺天盖地将我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