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张铁盘腿坐在床上,眉头紧锁,对自己当下的状况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那玄甲功,虽说自己勤修苦练至今,一直都未见有何显着进展,可功法之上确有明言,资质寻常之人,非得修炼一年方可入门。或许,真是自己太过心焦气躁了。
然而,倘若刘师兄所讲属实,此功法百年内都无人能够炼成,那凭自己这般资质,想必也是绝无可能修成的。想到此处,张铁不由得满心纠结,陷入了两难的困境之中。
回到自己那略显简陋的住处,张铁盘腿坐在床上,眉头紧锁,对自己当下的状况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此时的张铁,目光有些呆滞地盯着前方,脑海中思绪如乱麻般交织。
那玄甲功,虽说自己勤修苦练至今,一直都未见有何显着进展,可功法之上确有明言,资质寻常之人,非得修炼一年方可入门。
张铁不禁回想起这半年来修炼的点点滴滴,每日挥汗如雨,忍受着身体的酸痛与疲惫,可换来的却只是皮肤变得粗糙黝黑,实际效果微乎其微。
“难道真的是我太心急了?”张铁喃喃自语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自我怀疑。然而,倘若刘师兄所讲属实,此功法百年内都无人能够炼成,那凭自己这般资质,想必也是绝无可能修成的。
一想到这,张铁的心就像被一块巨石压着,沉重得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正在张铁左右为难、苦苦纠结之际,他突然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脸上露出恍然醒悟之色。“我在这犹犹豫豫,畏首畏尾,能有什么结果?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他的声音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回荡,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
张铁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心中仔细盘算着。这半年以来,因帮派里供吃供住,每月发放的那十两银子,自己全都送回了家中。虽说此举是为了让家中的亲人们能过上更好的生活,但也导致自己如今囊中羞涩。要想攒够更换功法所需的银两,最快也得十个月的时间。
“十个月啊……”张铁长叹一口气。
张铁停下脚步,目光变得坚定起来。“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便再坚持这十个月!”他像是下定了决心,“这十个月里,我继续修炼玄甲功,若是十个月之后,仍是毫无进展,那便果断更换功法,另寻他路。”
做出决定后,张铁的心情反而平静了许多。他重新坐到床上,调整好呼吸,再次投入修炼。
修炼的岁月,恰似那悠悠长河,无声无息地流淌,转眼间,便已过去了整整三个月。
在这漫长的三个月里,张铁除了最初给家中寄去了那一封承载着牵挂与安抚的信件,告知父母他一切安好,只是未来一年因着修炼功法的缘故,所需钱财甚多,故而暂时无法往家里寄钱,让家中亲人切莫为此忧心忡忡,其余的时光,几乎皆被修炼所填满。
白日里,他全身心地投入到玄甲功的修炼之中,仿佛世间万物都已不再重要,唯有那功法的奥秘等待他去探寻。起初,这玄甲功倒也给他带来了一些变化,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血肉逐渐变得粗糙坚韧,抗打击的能力显着增强,力气亦随之增长,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重塑,每一丝肌肉都在变强。
然而,命运的轨迹似乎总是充满了波折。大约一个月前开始,无论张铁如何拼命修炼玄甲功,如何严格遵循功法的要诀,身体却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变化,仿佛被一道无形的枷锁所禁锢,停滞不前。他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与自我怀疑之中,是自己修炼的方法出现了偏差?还是自己的资质当真如此平庸,无法在这功法上取得更高的成就?这些问题如同阴云一般,笼罩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夜晚降临,当繁星点点布满苍穹,张铁又转身投入到长春功的修炼之中。这三个月来,他竟是未曾睡过觉,整夜整夜地修炼。说来也奇,即便如此高强度的修炼,他的经脉却没有丝毫的不适感。张铁不禁暗自琢磨,这或许是长春功对经脉有着神奇的滋养之效,又或许是玄甲功的修炼在无形之中增强了经脉的韧性。
在这长春功的修炼过程中,有一个现象引起了他的极大关注。这三个月间,一共产生过四丝冰凉的气流。前两次的气流如同昙花一现,转瞬即逝,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后面的两次气流,却奇迹般地留存了下来。而伴随着这气流的变化,张铁脑海中那个神秘的绿色光团也发生了惊人的转变。
那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绿色光团,如今竟幻化成了一颗绿色的小珠子。这小珠子精致而奇妙,周围密密麻麻的符文犹如古老的神秘符文,清晰地显现出来。更令人称奇的是,透过那半透明的珠子,还能时不时地看到一些若隐若现的虚影,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张铁推测,这个神秘的小珠子很可能就是长春功气流消失的关键所在。面对这纷繁复杂的修炼状况,张铁在心中经过了无数次的权衡与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