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微微吃惊,说道:“我也猜到了,但是没有想到这么严重,是不是萧蔚派人做的?”
重欢迟疑地点了点头,说道:“我猜是她,那天晚上她也在场,而且我们之前有过冲突,只是不太确定。”
而且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厉斯臣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让她调养身子,这个节骨眼上,她也不敢打电话给夜路白,生怕那男人知道了发脾气。
厉斯臣的占有欲堪称变态。
“我呸,不是那贱人是谁,老娘忍她很久了,前几天爆出那一波又一波的丑闻,她早几年是从外围女做起来的,里面还有人命案子在呢,只是她背后的人势力大,一般人不敢动她。”杜鹃从包里抽出特意带来的报纸说道,“也怪她瞎了眼敢动你,都说这次厉总狠辣无情,下手极重。”
重欢背后的人是厉斯臣,旁人不知,但是从最近闹出的两件事中,重欢身边的人还是察觉到了,她背后的人竟然就是厉家太子爷。
重欢大致地看了看报纸,然后沉默不语。
她也是刚才才知道萧蔚的事情,那个男人居然只字没提,直接让萧蔚在娱乐圈销声匿迹。
“重欢,我之前没有想到你跟的是厉总,你如今跟他还好吗?”杜鹃有些欲言又止地问道。
重欢疑惑地望着她。
杜鹃咬了咬牙,说道:“都说萧蔚身败名裂之后,躲到了国外,但是圈内又说她实际上是被卖到了非洲,黑奴窟里,之前被她收买报道你丑闻的报社都被告上了法庭,直接倒闭了,还有萧蔚背后关系比较深的人也因为大大小小的丑闻被调查,进了局子,虽然那贱人手段毒辣,但是你背后那位厉先生也太狠了一点,我是怕,你这坏脾气,要是得罪了他,也是这个下场。
重欢在寒风里打了个冷颤,手上的报纸掉在了地上。
“黑奴窟?”重欢不确定地问了一句,那可是千人骑万人枕的命。重欢沉默,她险些失身丧命,那三天三夜痛不欲生的经历还在,所以重欢不同情萧蔚,但是她报复起来,最多是让她女人失去一切,厉先生比她狠千倍万倍。
杜鹃拉着她冰凉的手,安慰道:“这也只是我的担心,你凡事别惹他,男人嘛,多顺着点,趁着现在他宠着你,你多赚钱,以后他结婚了,你也好趁着这个机会离开他,世家那个肮脏的圈子,有多远就离多远。那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能幻想的。”
重欢闷闷地应了一声,想起厉斯臣不久前才在梵蒂冈订婚。
两人一路无话,进了别墅,刚进屋,便见穿着家居棉服的英俊男人从楼上下来,狭长幽深的深眸一眯,淡淡地说道:“你有朋友?”
重欢和杜鹃没想到,回来时就迎头撞上,脸色都白了几分。
重欢点了点头,说道:“我没出去,只是闷的慌,杜姐来看我。”
厉斯臣深邃淡漠的双眼在她的小脸上转了一圈,没看杜鹃,点了点头,吩咐芳姨给他煮杯咖啡,然后又上楼去了。
厉斯臣一走,两人都松了一口气,杜鹃拍了拍胸口,吐气道:“冷的像冰的男人,手段还毒辣,我有些发颤,难怪南洋一带都叫他太子爷。”
重欢噗嗤一笑,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说道:“他其实也不可怕,只要不惹怒他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