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京都时,长公主便是与他说过,好好的是看看傅景麟如何,
长公主晓的,在阿滢的心里有一处傅景麟的角落的,
如傅景麟对阿滢还。有着往日那般的自负,长公主不愿意委屈阿滢。www。
长公主也瞧得明白,阿滢也不可能委屈了自己,而元时就算不是侯府的嫡孙又如何,
他的舅爷,外祖母祖父都是说一句话,旁人不敢轻易有意见。
“已然知晓,为何天家还没有派大夫,调动药草往湘南蜀州地方?”阿滢发觉问题所在问薛兆,
不过在问了之后,她便突然是清楚了,天家为何不用派人前去。
泸州,湘南与蜀州这三处地方,隔得如此这般近,泸州一州之力都掌控在娘亲的手里,
或许此时的泸州,娘亲手中所管辖的士卒,有一半都已经被抽调去了湘南。
阿滢是捂住自己,那越发跳得快的心,放在桌面的时候渐渐是紧紧地握住,
此刻她再多的担心也无用,她没有任何,能做到帮助娘亲与傅景麟。
薛兆走了之后,阿滢愣神地坐在椅子边上,不知过了多少时间,
直到是摇篮里的小元时,哼哼唧唧的醒来,她才有所察觉。
阿滢赶忙地把小元时抱起来,一摸他屁屁,一阵润湿,
刚刚睡在梦里又方便了之后,觉得不舒服才醒过来的。
他秀气地打了一个哈欠,没有察觉到阿滢此刻心里是有些烦闷的,
不过一睁眼就看到香香的娘亲,立即露出了一个笑得不见眼睛的笑意。
“你还是舒服,什么都不知道,”
阿滢揉了揉元时的屁屁,是唤来樱谷给端来一盆热水来,把他小屁屁洗干净,
用了干净的尿布不给他垫上,这样小孩才不会红屁股,是嬷嬷与阿滢说的。
阿滢心里烦闷,没有太多的心思带着元时,把小元时打理好,交送嬷嬷带下去给他喂奶,
她更有些心慌的,站在书房后手里握着笔,可迟迟都没写出什么来。
“主子,不如写给泸州的金掌柜问问,看如今泸州那边有什么风声?”
“长公主殿下与盛大人,这些年来一直管着泸州地界,也没出过什么问题,每年都是有大水淹了不少地方,没了多少条人命,”
“还有与泸州临近的淮州通州,鲜少出现人命,奴婢觉得您也不必太过于惊慌,”
“坐在家里胡思乱想,不如奴婢让人套了车,先去铺子里瞧瞧?听吴大夫说,方公子的腿脚好了一些,前些日子是勉强能活动,”
阿滢有些泄气的,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坐下,她揉了揉额角,
自己这般担忧,不过是庸人自扰,答应了樱谷提议,
先去铺子里瞧瞧,主要还是想去看一下方掷如何了。
阿滢抱着元时与樱谷,薛兆,盛况,去了方掷的小院里瞧他,
原本先前阿滢,早该是去瞧过的,可一直被其他的事耽搁。
她让樱谷,盛况两人每日都去方掷处瞧一瞧,回来同她说起人如何了,
方掷要用何药材,都是从她的账目下取了银钱。
阿滢到时,吴大夫刚给方掷扎完了针,方掷整个人热得出了一身汗,
脚还固定的架子,敷着厚厚的一层药。
当时虽说从井上扔下去,有树枝垫着的,到底脚跟手骨都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