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贲念出的每一个字都敲在阿国心头上,直击得她神魂颠倒,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她练武道秘术讲究身在红尘,心如止水。阿国情关早破,本以为世上再无男子让她心动没有料到碰见眼前这冤家。人长得粗鲁不堪,却没想到内藏锦绣,得如此好诗,她出云阿国注定名留千古。
阿国越想越激动,不光主动献吻,还将孟贲巨大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大白兔”上,恨不得这冤家将自己揉化了。
“这。。。这怎么可能?”花无惜脸色发白,脑子一团乱麻。孟贲刚刚念完,花无惜就知道自己输了,心有不甘,思索半天却找不出对方的破绽。全诗通顺流畅,珠联璧合,浑然变成,仿佛就是原本就是一体的。
“学生见过主上。”花无惜满头是汗,叹了口气,大礼下拜。这下里子面子都输的干干净净,回去还不知道如何跟师门交代。
“不知此诗是否是主上所做?”花无惜好奇地问道,可以确定对方没有用文道神通,因为天下神通无数,可《雎鸠》一诗却从未变过,可是自今天打破。孟贲是否使用神通也不会被人在意了。
“是本将所作!本将心中所想,便脱口而出。可谓之心声。此诗以后就叫阿国颂。”孟贲在情感状态下自然能做出厚着脸皮的事情,反正根据普罗米修斯的说法,两方世界根本就不在一条时间线上,互相不影响。自己拿来用一下,也算是造福后人了。
情感状态下的孟贲依旧是个奸诈狡猾的蓝星人,厚颜无耻则是从军多年以来养成的保命本能。
“彩!”众宾客齐声喝彩。目睹千古名句被作出,自己等人与有荣焉。一时间,孟贲带来的凶悍被淡化了不少。
“孟君何以待阿国如此之厚?”阿国眼泪汪汪,满脸通红,待听到孟贲将诗名定成自己名字,阿国就彻底沦陷了。不管不顾,只想和眼前的男子厮守,心中仅存的理智还在,阿国很快从失态中恢复,可依旧满是浓情的看着孟贲。
林英茂悄悄竖起大拇指,心中奇怪,自从再次进入大厅后的孟贲反差之大简直判若两人。而且这勾女手段竟然能让出云阿国这等妖女神魂动摇,芳心暗许,也不由得心生敬佩。林英茂看着两人腻腻歪歪,暗笑道:今后若是知道这妖女面目,我看你有何下场。哎。。。这诗若是自己做的该有多好。
场中唯有一人面无表情,那就是杨研,杨研的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这里。刚刚孟贲提起赌注的时候,他并不在场,待了解之后他才恍然。心中冷笑道:“若是将旁人手在门下还罢了,可那花无惜的夫子可不是普通人。知道自己的弟子还未出师就了别人门下走狗,只怕非要跟人拼命不可”想到这里,有定下
这时候,场面热烈,谁也没有见到小厮溜了出去。而孟贲正轻轻咬着阿国圆润的耳垂问道:“阿国,不如跟回家。我孤身一人,迎你过门。”
阿国身子瘫软成一团,眼泪未干,又喷涌而出,抬头说道:“阿国是福薄之人,不配与君为妻。今日一别,恐日后难以再聚,望郎君心中有妾身一席之地便可。”阿国痴痴地看着孟贲。
孟贲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小试身手,难道自己的勾女手段如此高明,稍微试一试就引得此女投怀送抱?理智状态下的孟贲绝不会无聊的使用勾女手段,只会考虑得失利弊。
“即便你我身在天涯海角,我也会永远在家里留有你一席之地。若是外面风波起,就回家来。我舍了兵权陪你。”孟贲深情地说道。
邓!驴!潘!小!闲!他在蓝星时就牢牢记住了这几个字,盘算了一下自己仅能占个驴和小。小是俯身做低,肯哄女子欢心,这几条中唯有这一条此世男儿不易做到。孟贲是做惯了小人的,做起来得心应手,再加上之前凶悍的行径,此时低头俯身更加冲击人心。
阿国没有说话,眼睛肿成核桃,只是扯过孟贲衣袖低声哭泣。
王泽看着腻歪,可奈何人家两人甜甜蜜蜜,关自己何事,只盼的今夜不要闹出大乱来。
花无惜跪坐在孟贲身后,心中苦笑:莫非今日多一主上不算,还要多一主母不成?可惜这女人是巫女出身,美则美矣,出身太低。主上只怕是哄一哄罢了。
花无惜与众宾客大多是这样的想法,可阿国却有异能能分辨是非真假,自然能感觉到孟贲话语中的真诚。
老婆孩子热炕头,再有几亩好田,两头牛,这就是孟贲的心愿。如果此时,阿国真的愿意跟自己,说不得孟贲真的就解甲归田了。自然这是情感状态下的孟贲所做出决定,至于普罗米修斯会不会为了寄生者的安全强行恢复成理智状态就不得而知了。
但此刻的孟贲确实是真心实意。
阿国静静地伏在孟贲胸前,突然嫣然一笑,说道:“若真有那么一天,郎君可不能不要我啊。”
孟贲刚准备对天发誓,就被阿国堵住嘴巴。阿国眼中划过一丝坚定,猛然在孟贲脖颈处咬了下去,这一下极狠直接去掉一块肉,鲜血直流。
“多谢郎君怜惜呢。要不您的黑帝武气可会震碎奴家的牙呢!”阿国俏皮地说道,她只知道孟贲怜惜,却让孟贲哭笑不得。
自己哪是不肯用武气反击啊,而是情感状态下,武气的反应与力道都极为迟缓。这一下让孟贲冷汗直流,自己真是太过托大了,若是此女身怀利刃,刚刚那一下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阿国低声说道:“奴家给郎君留下印记,还望不要忘了我。”看着阿国楚楚可怜的模样,孟贲的心又软了下来。
孟贲想了想,贴在阿国耳边,坦白地说道:“我也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不大可能厮守着过日子。不过出门在外,小心为上。你对杨府是不是有什么目的,用不用我帮忙啊?”
阿国身子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低声说道:“郎君不必再问。”说完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