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外面等候的队友们:“?”
最后一个下车的解希回头瞧了眼,随后对他们挥了挥手:“哦对了,好像又到了宴礼换药的时候了,让沈先生先帮忙换药吧,我先带大家进去。”
不明真相的队友们应了声,并没有怀疑。
只有霍正山不解的挠了挠后脑勺。
刚才他就坐在沈老师身边,好像……沈老师是空手上车的吧?
不过也有可能是他记错了。
霍正山耸了耸肩,并没有放在心上。
车内。
车门关上后,沈遇还用一口流利的外语招呼司机下了车。
等到车内再也没有了闲杂人等,沈遇才朝着不安的季宴礼走去。
季宴礼原本以为他单独把自己留在车内,是为了秋后算账,清算刚才自己乱发的小脾气。
眼瞧着沈遇抬起的右手即将落下,季宴礼条件反射的闭上了双眼,缩紧脖子。
然而想象当中的重击并没有落下。
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掌心一下下抚摸着头顶的发丝,同时手掌的主人还念念有词。
“乖,给你顺顺毛,呼噜呼噜气不着。”
狗狗是一种很好哄的动物。
只要教养得当,听话懂事,就算偶尔闹闹脾气,也十分可爱。
看在季宴礼只是吵到他眼睛并没有真的暴露什么的份上,沈遇意思意思哄了两下,眼瞧着他重新恢复了活力,沈遇长舒口气,就要带着人下车。
这下子赖着不下车的成了季宴礼。
“再摸两下。”季宴礼抓起他刚落下的手重新放回自己脑袋上,“好不好?”
沈
遇怎么办?当然是接受了。
反正只是撸毛,又不费什么力气。
“再摸一下。”
“还要。”
“不够。”
“……”
沈遇忍无可忍,最后一把薅住季宴礼发顶的一撮头发,咬牙切齿:“差不多得了,真就给你点甜头就蹬鼻子上脸是吧?”
季宴礼连连求饶,才避免了二十多岁就成为地中海大叔的悲剧,知道自己又惹得老婆不高兴了,一双灵动的狗狗眼眨巴眨巴,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