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俏脸色一寒,咬牙切齿地怒道:“你再骂一声贱人试试!”
“OK!你不贱!你冰清玉洁!”陈琅披上衬衣,好整以暇地半靠在沙发上,末了,在阿俏那纹着蔷薇花的大腿上轻拍一下,“帮我把烟拿过来。”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话说他已经憋了整整三年了!
阿俏眉目含怒:“自己不会去?我没力气了,动不了!”
陈琅满是恶趣味地笑道:“你信不信我让你明天也动不了?”
“靠!别弄我!我去!”
阿俏吓得打个激灵,老老实实的把被茶几压住的香烟抽出来,接着讨好似的送到陈琅嘴边,帮陈琅点上。
陈琅望着天窗泄落的星光,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烟雾:“还想死吗?”
“死不死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以为你让老娘爽了一把,老娘以后就得听你摆布吧?”阿俏果然是个神经病,连铺垫都不需要,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你究竟图什么?”阿俏拒绝回应,冷不丁地问道。
陈琅幽幽吐出一口烟,沉默片刻:“说不好,也许是你很特别,年纪轻轻就死了太可惜。”
“哪里特别?”阿俏眯眼冷笑,“你长了一副好皮囊,那方面又强的像个变态,即使你是个一名不文的穷光蛋,只要你勾勾手指,也有大把的人上杆子倒贴。你这种人,会缺女人?”
于是,陈琅就阿俏勾了勾手指。
“滚!”
“呵呵,女人的话果然不能信。”
阿俏翻个身,趴陈琅胸膛上伸手夺过陈琅嘴里的香烟,吸了一口,幽幽地继续说道:“我是很特别,有几分姿色,气质也跟一般的美女不太样,再算上我美女蛇,俏寡妇的艳名……”
阿俏说着便鄙夷的乜斜了陈琅一眼:“对于某些口味独特的变态来说,我的确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你好像误会了!”陈琅夺回香烟,淡淡地说道,“我说的特别,是你骨子里就是一个变态!”
阿俏的身子骤然一僵,继而把头埋进陈琅的胸膛,撕心裂肺般地嚎啕大哭。
“我以前不这样的!”
“我以前不这样的!”
“我……”
许久,阿俏哭声渐低,在她呢喃似的嘤嘤抽泣声中,陈琅眼神渐渐柔和,他轻抚着她瘦弱细滑的玉背,继而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那一头散开的秀发。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眼神温柔,且与欲望无关。
他知道,阿俏一定有一段不为人知,梦魇般的过去。
阿俏不说,他也不会问,因为每个人都有不能与别人分享的秘密。
阿俏如是,他亦如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俏忽然抬起头,流着泪冲陈琅露出一个嫌弃的笑容,接着狠狠比个中指,骂道:“煞笔!”
陈琅:“……”
“好好活着吧,你们的一生并不长,得珍惜!”
陈琅懒得跟她生气,从旁边拿起裤子穿上。
“要你废话!”阿俏贝齿轻咬红唇,露出一抹冰冷而魅惑的笑意,“放心,要死,那也得等老娘玩腻了你。”
陈琅嘴角颤了颤:“你以为你经历的很多,其实并不多。生而为人,以人类的身份生活在这个世界,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黑暗和光明是共存的,就像有坏人,就有好人。只要你能放下过去,只要你愿意,我相信以后你会找到一个真心对你好的男人,然后结婚生子……”
陈琅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感应到了阿俏身上的气机忽然毫无保留的扩散开来,阿俏凌厉愤怒的眼神,仿佛一把锋利彻寒的匕首,直指他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