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世雄心中虽然震惊,但是此刻的他根本没有时间思考那层保护自己的水幕是什么,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将自己从车内救出去。毕竟车门变形,他根本出不去。
……
东海医院,一间贵宾病房内。
安世雄躺在病床之上,病房内杨丽清,安碧曼,安宇星,一家人都在病房内。
先前公安局局长,市领导都来探望过安世雄。毕竟他的安氏集团在东海可是排名前十的大公司,而他本人也是市政协委员,出如此严重的车祸岂能不惊动东海市众位领导。
就算除开这些头衔,安世雄也和他们交情匪浅,探望也是理所当然。
公安局长仔细询问了安世雄一些细节之后,拍着胸脯保证,一定限时破案,将那名逃跑的肇事者抓获。
“爸,您为何在如此严重的车祸之中毫发无损?”先前那些市领导就曾问过安世雄,不过他都是以不知道作为回答,现在他们走后,安宇星再次问道。
“你这孩子,你爸能在车祸中没事那还不好,你难道非要你爸出事不可!”杨玉清一脸责备道。
“不是,我只是感觉到疑惑不解,想弄清楚真相而已。”安宇星说完,接着对父亲说道:“爸,您好好想一想,是怎么回事?”
安世雄迟疑了一下,道:“确实有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先前市领导在的时候,我没有说,是怕他们说我相信封建迷信,或者是看花眼。现在屋子里都是一家人,那我就将我看到的说出来了。”
听到安世雄车祸之中,确实有隐情,一家人都惊讶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述说。
安世雄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后,缓缓说道:“发生车祸的瞬间,我发现周身被一层水幕环绕,车身变形的挤压和震荡对我完全无效,最后水幕消失后,车子与地面发生巨大的摩擦时,我才受点轻伤。”
“水幕,水墙,水墙符!”安宇星喃喃自语说道。
“宇星,你在说什么!”安碧曼疑惑的问道。
“我知道了!”安宇星一拍大腿,一脸恍然大悟的喊道:“这是水墙符箓保护了爸爸!”
“什么水墙符箓?”
安世雄,杨玉清,安碧曼异口同声的问道。
“就是我从天云观买的那张符箓啊,它的名字叫水墙符!”安宇星停顿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接着说道:“卖我水墙符的那个人,就是上次从黑鹰帮手中将我救出的人,他名叫李天。”
“那张水墙符据李天说过,一次性物品,用过即逝!爸,您看您身上那张水墙符还在吗?”安宇星急切的说道。
安世雄连忙指了指放在病房一角略有血迹的衣服说道:“我记得那张水墙符就放在上衣口袋,你们赶紧去看看那张符箓还在不在?”
安宇星赶紧大步踏出,来到了父亲换下的衣服前,从上衣口袋搜寻起来,大约搜寻了一分多钟,从口袋里面搜出了几缕黑灰。
“这一定就是水墙符用过之后所留下的灰烬!”安宇星看着手上的几缕黑灰,对自己家人说道。
一家人望着安宇星手上的黑灰目瞪口呆,震惊不已。
过了良久,安世雄才凝重说道:“不管我这次是不是宇星所说的水墙符所救,这个年轻人我都要亲自见他。”安世雄接着说道:“星宇,你有那个叫李天的电话吗?”
“当然有了。上次我买这张水墙符的时候,身上现金不够,还差他三千块钱,借着这个理由,我才死皮白咧的问他要到了电话号码!”安宇星为自己机智灵敏而得意洋洋。
“买那张水墙符你花了多少钱?”
安宇星既然是去天云观祭拜,那随身最少也带了一两千块钱,这么多钱买一张符,还差三千块钱,这让安碧曼如何不震惊。
“一万块!”安宇星笑着问答道。
“怎么这么贵,曾经我在天云观买过符,一张最多不过三百啊!”安碧曼惊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