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谬:“?”
所以呢?不能帮已婚人士找狗?
谢锦看看爷这脸色,原来还有比伸手不见五指更黑一个度的颜色。
互相介绍完。
易缪对傅云晚言道:“我回去准备一下。拿点东西。一会儿见。”
傅云晚说,“好,一会儿见。”
谢锦心想,准备一下,拿点东西,说清楚点啊。别搞殿下情绪啊,这在冷宫磨平了的性子,一见周夫人就被点着了。
桓宣表情难看。
随即易缪同他的手下原路返回武馆方向走。
傅云晚则坐回那个长椅上抱着卷轴继续等那一千两赏金。
易缪和傅云晚一个走了,一个坐在那里不做声。
桓宣被晾在那里,竟都不将他当回事,有种多余感,深深被冒犯。
“你的棉裤在我马车里。”桓宣命令道,“拿走。”
傅云晚蹭的脸红了,那条被姨妈血染脏的棉裤终究是压不住箱底了。
易缪闻声,呼的回头看了看,这太子殿下不会是以为他同周夫人是那种见不得光的关系,说棉裤的事是刺激他,破坏他和周夫人关系?
前夫哥这个胜负欲很可怕啊。
傅云晚抬头睇了眼桓宣,他怎么当着邱梦的面说这事啊,邱梦会怎么想她为人,有夫之妇在有妇之夫的马车上脱棉裤。
太糗了。
小狗的事够让她崩溃的了。
这黑历史染血的棉裤更让人崩溃了。
傅云晚便强作镇定的钻进桓宣的马车上,在座椅下方找到了被装在收纳盒里的她的棉裤,她没有连盒子一起拿,而是只把裤子取了出来。
桓宣全程看傅云晚钻进他马车,又从他那车钻出来。车身高,她个子小,动作有种笨笨的费劲感。
傅云晚低着头从桓宣身边经过,“拿过了。”
随后傅云晚再度坐回椅上。
邱梦眼睛红红的泫然欲泣,在马车上爷和周夫人发生了什么,但她哪里能问,她可不能落个妒妇之名。
桓宣低声道:“她裤子那天被积雪弄湿了,险些把车弄脏。”
邱梦这才恢复了笑容,“爷,那怎么把人家逼成那样?周夫人还不如一辆马车紧要么?”
傅云晚幽幽一叹,看他们恩爱也不是办法,这一千两赏金晚点领吧,想立刻离开。
桓宣同邱梦往画舫内走。
傅云晚立起身,把字谜的卷轴握紧在手,打算去和易缪汇合继续找小狗。
她孑然一人。
他由邱梦挽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