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衙门新任大人的后院二十几个仆新被发卖,从京城跟随到此镇的老仆人一律被驱赶出府,这消息如风般吹散到镇上每一个角落。
早前已买通下人进入衙门张大人后院的商人秀才,很快便从被贩卖仆人口中打听到消息。
原来这新来的衙门大人后院里的人也是不太安静,老奴居然造谣当家夫人还趁其不在扶持未纳入门连妾也不是的戏子去抢当家权,寻常大富人家里也没有出演过这一幕,也怪不得那张大人一气之下把新仆卖老仆驱赶出府。
也有不少秀才书生认为此张大人处事太仁慈,如此恶奴不应驱赶了事,应当狠狠打一顿再给予发卖。
那新卖的仆人以原买入的价格卖回给牙婆,那牙婆气得肚子发痛,但对方是父母官,她脸上不敢有异议并要欣喜接受,看着衙门张大人的随从牛小四拿着那几张还热乎的银两走了,那满脸笑意的牙婆子瞬间黑如墨汁,也不顾自己的手痛不痛,被退回来的人每人就是一巴掌赏过去。
这牛小四带着人把他们走了半个镇上的路程,任凭谁都知道那些不安份的下人都是出自他们这里,往后在这镇上估买仆人的生意可想可知是做不下去的。在这当地做了多年的牙婆子,声望也因此而落败。
一想到如此,牙婆子气得连手中的丝帕子差点被自己咬破。
“武婆子,那,那被真卖过来的戏子林艳红怎么处理。”
牙婆子望着那有点姿色的林艳红,那眼光望得她害怕地低着头不敢与之对望,但又怕被牙婆子发卖给老汉子或妓院子里,她硬着头皮对牙婆子说道:“牙婆子,我家人有银两,晚一点就会拿银两过来赎我。”
“只要你家人拿出三百两,我立马把卖身契给你。”
“三,三百两?你这个价过了,张大人卖给你也不过是十两银子。”林艳红抬起头愤怒地瞪视这牙婆子,那牛小四卖她给牙婆子的时候可看得很清楚,那牙婆子给了牛小四十两银子,牛小四收了银两就把她的卖身契给牙婆子,这过了一下手就变成了三百两?
“哼,三百两也收少你了,这从官府退回来的二十五个人在这镇上全卖不出去,得趁其他镇上还没收到风声给转移卖出去。你们这一波操作却害惨了我这牙行名声,往后生意定回复不到以前。”牙婆气急败坏地说道。
“可并不是我主意,是那大人府上的老奴所为,你要怪也只能怪那老奴才对。”林艳红委屈地气红了眼睛。
“哼,那些老奴的卖身契又不在我手里,我管不着自有人来治他们,他们迟早也得自己想办法回京。可你不同,到了我手上,我管你们在里面打什么主意,我只要银两。我跟你说这三百两是有时间限制,最迟后天下午,时间过了我就买给万花楼。”牙婆子也不跟她客气,她又不是男子,那楚楚可怜的美色对她起不了作用。
林艳红原以为已入张大人后院,成为小妾享受富贵的时光不远,所以把家中亲戚都得罪了个光,能说服拿出十两银子已很大的难度,现改为三百两,那重金钱多于重亲情的亲人,宁愿她被卖入花楼也绝不可能贩卖家产来赎她。
林艳红不由脸如死灰缩在角落里痛哭,牙婆子见状哪还有不懂的道理,冷哼了一声吩咐把人给看紧别让跑了。她得去镇上花楼把价格问清楚,哪个价格高就卖到哪里去,她可不像那张大人那样,留着成乱子。
如众人所想那般,那被张大人驱赶出府的老仆人,镇上面没有几家人愿意做她们生意,就算是租房子住酒楼,那些人只认钱不认身份,一律先付押金再给住,连去街边小贩那里吃碗面条也得先把银两给结了。
这把张大娘众人给气得无处可发,且被牛小四赶出来时,包袱或衣服里携带的银两被搜清,不管他们死活给赶了出来。
这小镇消息传递得非凡,半天功夫都没有,所遇之人都对着他们指手划脚,语言讨论毫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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