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在叶老虎持续的“关爱”下开始了比以前更为艰难的高中生活。我的两个跟班,即使是同龄人,但他们严格遵守着叶老虎的命令,每时每刻都严格地盯着我,甚至他们自己也不和其他同学说话。
开学的第二天,我起身去上厕所,苏正烨和刘天诚见我起身,也连忙跟上,可刚看了我一眼,苏正烨就低声骂了一句:“妈蛋!”
刘天诚伸手一把拉住我,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说话也结结巴巴的:“大……大小姐,你……你裤子……”
跟着我的人一向都叫我大小姐,是叶老虎命令的。
我诧异地回头一看,也吓了一大跳,浅蓝色的校服裤子上殷红的一大片血迹。
我并没有受伤啊!
但很快我就反应过来了,我想起来这是女孩子的正常生理现象。
可是,生物书上只解释了这是怎么回事,并没有说要怎么处理。我吓得不知所措,连忙缩回了自己的座位,靠墙坐着,动都不敢再动一下。
苏正烨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又低声骂了一句什么,转身就走出了教室。
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包东西塞给我,我那时候根本没有用过卫生巾,当然也就不知道怎么用,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教室里众目睽睽之下,苏正烨咬牙骂了一句“操!”,低头拉着我飞快地跑到走廊里,然后看着自己的脚尖低声给我讲了用法,这才送我去上厕所,让我换上。
但我的校服裤子还是好大一片血迹,特别明显,走到哪里都有好多人对我指指点点。苏正烨跟在我后面走了几步,忽然就把他的T恤脱了下来,围在我的腰上,打了个结系上。
九月初天气还很热,他上学时没穿外套,所以整个下午都打着赤膊,还被老师狠狠地训了一顿。
放学回到酒吧,我正准备开始写作业,门上忽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叶老虎。我的房门,即使从里面反锁,叶老虎的钥匙也能打开。
叶老虎眯着眼睛走进来,他身后的一个小弟手里端着装满水的木盆和毛巾,恭恭敬敬地放在我面前的地上,而叶老虎带着几分痴迷,对我咧嘴笑了起来:“我的小公主,该洗脚了!”
一想到又要忍受那样的折磨,我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来,瑟缩着往后退:“我……我还要写作业……”
“洗完脚再写。”叶老虎不由分说地蹲下来,抓住我的小腿,一把把我脚上的鞋子给脱掉了。
我浑身颤抖,看着他给我脱去袜子,把我的脚按到温水里,然后满意地在我的小腿上捏了一把,开始专注地给我洗脚。
也许是因为那天月经初潮,本身就情绪波动大,当他再一次拿着我的脚放到嘴里咬噬的时候,那种令我恶心和恐惧的感觉排山倒海地袭来,我竟然不知哪来的勇气,胆大包天地一脚踢在了叶老虎满是胡茬的下巴上。
“妈的,反了你!”叶老虎大怒,一手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到面前,另一只手扬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扇过来,扇得我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发这么大的火,第一次动手打我,我从他的脸上看到他打别的女人时一样的暴虐和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