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图,张帆与赵大炜如今适应农务了吧?"
话音刚落,韩冬的灵识传来,让江图一时有些迷茫。
"已熟练掌握,有何急事?"尽管烹饪猪食常有溢出,但得益于原料上乘,猪并未像对学员般闹出“翻槽风暴”。牧牛满足于草木,温顺安静;鸡鸭鹅兔,相处和谐。
"太好了,你快来这边吧。虽冬季寒风暂阻厂房装修,但机器设计几近完成。你前来与我们一同校准调试,发现问题能及时修正。这样一来,便可筹划产量分配,不误春季播种。年内,拌饭酱即将入市。"
江图瞥眼日历,嘴角一勾,爽快地答应道:“没问题,我明天就过去,先试试做牛肉酱吧,这玩意儿的原材料比较好准备。”韩冬听后也十分高兴,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就在这时,江图正打算挂掉电话,却突然听到韩冬急切地喊道:“等一下!江图,先别着急挂电话,冯叔有事要和你说。”江图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揣测着冯叔找自己到底所为何事,但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头绪。“喂,小江啊。”电话那头传来了冯叔爽朗的声音,“你的高粱酒现在还有多少存货?”
高粱酒?江图心中计算一番。五石高粱酿得将近一百五十斤酒,除去聚饮与日常微酌,馈赠亲朋,余量尚有百二十余斤,两坛他还打算待春泥解冻后深埋,经五年或十年的岁月,将另有一种韵味。故他估算道:"大约百斤上下吧。"
"嗯嗯,不错。"听冯叔如此说,江图的估量尚令他满意。
"这酒若愿售卖,就按上次的约定价,悉数送往冯叔处吧。"冯叔的声音里洋溢着一种超出江图理解的豪迈。
江图心头快速估算:一万斤一万块,百斤酒便是百万财富。但他疑虑顿生,不知冯叔要这么多酒做什么?难道欲全部独酌?连忙询问:"冯叔,你买酒作何?饮酒需,我就送瓶过去就是。"
说完还不忘提醒:"虽我家酒纯粮酿造,但过度饮用毕竟不利健康。"
冯叔朗声笑道:"不,我自饮无须此量。你赠予的五斤珍藏,偶尔浅尝足矣。"
"叔也不藏着掖着,前几天谈生意结识一位大主顾,同饮之下他看好你的酒,想要收购千八百斤。"
"啊呀。"江图未曾操心过酒的销路,不料冯叔早已替他找好买家。冯叔之为人,这段时间交往,江图已深知一二。此人不会欺骗自己。想着卖出酒就有可观收入,他嘴角不由得翘起,声音中隐带激动地问:"冯叔,你一锤定音为我招揽大客,我愿为你降价二成,何如?"
这般,算是对牵线人的回报,下次遇到这样的买家,还会优先想起他。二成减价,八十万,即便缴纳税费也十分可观。关键成本低廉。若卖得如此顺利,耗时亦值。
冯叔一口谢绝:"不须,依旧一万斤一价。这酒为叔带来重大合约,我很高兴了。"
言罢,冯叔细心叮嘱几句,随后将电话归还韩冬。尽管他的笑声已渐远,但仍隐约穿过听筒余响。。。。。。
韩冬对此略有耳闻,他压低音量与江图耳语:"听冯叔提了一嘴,张胆先生似乎要以亿计。"
"反正,我听说工厂很多年没见过这么大的单子。"
即使不涉机械总厂琐事,作为股东之一的他,还是略知一二。亿万级别的大单!江图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冯叔真神了。"他抚着微悸的心口,赞叹道。难怪那些人为区区小事看不上自己。同时也意识到,他可能遇到了贵人,必须抓住机会。又闲聊片刻,江图约定了明日启程,并结束通话。
随后,找到张帆和赵大炜,将农场一切事宜交给二人。“其它照旧,唯有兔子与那倔强公鸡要注意,别离得太近。”
"万一逃出,不离农田即可,夜间它们会自行归巢。如有逃脱且无法带回,唤黑米帮忙。"
"。。。。。。"
交代完,江图轻拍两人的肩,说:"我会尽早归来。有事务必联络我。记着,力有未逮不必硬来,逃跑并无耻辱,你二人如今是我之外喂食它们的人。"
"握有此权柄,相信它们不敢拿你们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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