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若叹息道。
就在他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不可控的事的时候,省长黄华民来了。
“哟!华民同志来了!快请坐!”肖海若脸上的表情换了个挂着笑容的版本,“小周,给省长沏杯茶!”
“有客人刚走嘛!”黄华民边笑边坐沙发上,“看你这烟灰缸这么多烟头,看来正在思考问题嘛!”
省长黄华民看到多出一个杯子,没人,当然知道,刚才有人在这里跟肖海若喝茶。
“哦!刚才国堂同志在这里跟我喝茶!”肖海若笑着说道,“来根烟!”
两个人都给各自的烟点上火后,省长黄华民吹着烟雾,笑了笑,说道:“你方才不会是因为风与行那小子头疼吧!”
“有点,咱们都知道,洲西市副市长这个易谷荣,是背后靠步同同志的,这小子这么干,我担心步同同志脸上抹不开!”
肖海若也没有隐藏自己的想法,“你来,不会也是为了这事吧!”
“海若同志,你说对了,我也是为了这事而来!”省长黄华民笑着说道,“方才,步同同志到我那里发了一通唠噪,明里暗里,就是对风与行这小子的不满!”
风与行对易谷荣分管的调整,虽然有点突然,但也属于一个正常的分管调整,竟然引起两位省委大佬头疼,这也是首例了。
“市长调整工作范围,也属正常,这步同同志的反应也太过度了吧!”肖海若这话说得也很直接,“又是不把易谷荣调整岗位,或者降职之类的,至于嘛!”
“咱们这位步同同志,看来他是想时刻把洲西市当作他的自留地啊!”黄华民笑笑说道。
作为一省之长,对于他省政府的下属,能说出这种话来,证明他对于这个令步同,很是不满了。
要知道,到了省级干部这个层次,他们彼此间说话往往都很含蓄委婉,点到为止,很少会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将所有意图和想法都表露无遗。
因为他们深知言多必失、祸从口出的道理,所以他们更倾向于用一种隐晦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意见和态度,让人去揣摩其中的深意。
这样做既能保持一定的深度,又能避免因言语不当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这次情况却有所不同,如果有别人在这里,他们竟然如此直截了当地表明立场,那得多令人惊讶不已。
“我认为,风与行这小子,是故意这么干的!”肖海若经过短短的思考后,看着黄华民说道。
“嗯!海若同志,我的想法跟你是一样的,这小子太不让人省心了!
估计他是报复那天他去步同同志那里拜山头吃瘪了,搞点事,看看步同同志的反应!”
省长黄华民说话时,挺逗的。
“这是表面的,你也别藏着掖着,要是令步同以难,咱们两个还真不好处理!”肖海若直言道。
风与行折腾这事,放在哪,都不是事,偏偏是成了大事,还关乎着他们两个封疆大吏的政治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