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夜里10点多了,县衙的后堂作为了华胜利的休息房间,屋内灯光昏暗而摇曳,屋外的风不时地透着门缝吹进了屋内。一屋、一灯、一床、一美人,如此诗情画意的景色映入了华胜利的眼中,更映入了华胜利的心田。
张神医被何良推走出了门后,其它的人也都很识趣地离开了华胜利的房间,这屋内现在只乘下了绝美的张紫菡和华胜利两个人。
华胜利本来不想躺在床上,但是张紫菡硬是强行按着华胜利让他躺在了床上,好多多地休息好,养好体力。
躺在床上的华胜利望着在屋内一直忙活的张紫菡那曼妙的身材,身体上的病似乎就好了一半。可是,华胜利对于女孩子的‘研究’、‘勾搭’、‘搭讪’这方面,可以说‘三生两世’中都是接近于零分的,他对于女人远不如他对枪支武器研究的深入。华胜利想找些话来与张紫菡聊一聊,但是就是不知从何说起好。
华胜利憋了半天,居然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好,问着正在用温水洗干毛巾的张紫菡,道:“张小姐,嗯,这么晚了,洗一洗就来睡吧!”
绝美温婉的大家闺秀张紫菡听到了华胜利这一句突如其来的言语后,‘腾’地一下子那脸红得一下子红满了整张俏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她回过头来,用异样的表情望着华胜利。
华胜利一琢磨自己的话确实容易引起岐义啊,马上有点结巴地改口道:“我、我的意思是说,都这么晚了,你就别忙活了,洗好了后,就回你自己屋里睡去吧!”
张紫菡依然有些尴尬地莞尔一笑道:“我的病人还发着高烧,你说我做为医生的怎么能有心思去先睡呢?”她说完后,将已经拧好的温毛巾拿在她那好看的纤纤玉手上,走到了床前的华胜利的身边,俯下那粗细十分匀称的小弯腰,将温毛巾覆在华胜利的额头上。
就在张紫菡的这一弯腰之际,仰躺着的华胜利无意间瞄到了一眼张紫菡那挺拔的胸脯前的一道迷人的‘事业线’!!‘含蓄’而‘深沉’的美,让华胜利干咽了一下口水。
华胜利微微地闭了双眼,强忍着青春年少极易犯错误的冲动,坚信着一条亘古不变的真理-----‘眼不见心为静’,但是他依然血脉膨胀,心中仿佛有一万只小兔子在砰砰地乱踹着……
张紫菡不知所以然,看到了华胜利突然之间的脸色有些难看,她又用那温滑的手心摸了摸华胜利的胸膛(由于她看到华胜利的额头已经被自己给缚了温湿的毛巾,故而将手伸向了他的胸膛中),她的一摸不要紧,华胜利的全身上下更是一阵又一阵的躁热……
张紫菡吃惊地道:“哎呀,怎么身上又这么热呢?要是有个体温计能给你测一测准确的体温就好了,可是我的爹爹他是中医的郎中,没有体温计啊!”她的声音即使是用吃惊不安的语气说出来时,依然也是那样的好听,让人只听其声便也能浮想联翩……
华胜利在内心中嘀嗒道:“是,如果要是有个体温计就好了!你这小手摸在我的胸前,我的体温起码也得多增加一两度啊!!”
张紫菡断定了华胜利又在发着高烧,急忙跑出了屋……
华胜利睁开眼睛看时,见屋内空空如野,他扶着床下了地,刚走到了房门处,只见张紫菡又急匆匆地跑了回来,她的怀里还捧着一堆东西。
张紫菡见到了华胜利已经起身下了床,并且自己走到了房门处,她生气地噘起了樱桃红润般的小嘴,略带着三分娇嗔的语气道:“华大县长啊,当了县长又打了大胜仗后,你这个病人,也得听我这个医生的话!嗯,虽然,我这医生还没有毕业,但是也是医生,不是?”
华胜利听到张紫菡的训斥后,反而不自觉地笑了,急忙转身就要跑回床上去。
张紫菡一把拉住了华胜利,她将手里的药罐等物一下子塞在了华胜利的怀中,她架扶着华胜利的左臂,慢慢地向床边走去。
华胜利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是一位铁血般的硬汉子,战场上拼杀、生死线上游走时自己都没有被一个人扶着,而此刻在这深夜的小屋内,却让一位漂亮得‘不要不要的’女孩子扶着走回床边,这也太不习惯了。他终于开口道:“那个、嗯,张小姐,你不用扶着我,我这毕竟不是还有胳膊有腿的能自己走吗?要是真的腿呀什么在打日本鬼子时炸没了时,你再扶我吧!”
张紫菡听到了华胜利这话,一下子伸出了左手,将华胜利的嘴堵上了,急着道:“我不准你说不吉利的话,你一定会是战无不胜的,帮着我们打败日本鬼子!”
华胜利微咧着嘴,半似‘嘲笑’她的不知道战争的残酷,半似很欣慰于张紫菡担心自己安危的着急表现,他开口道:“好,算我说错话了。我们一定都能活着打败日本鬼子的!”
回到了床上的华胜利看着张紫菡在屋内又忙活了起来,将那药罐子里的中药抓出,又去到厨房内生起了火,给华胜利熬着中药汤……
躺在床上的华胜利心头思绪万千,预想着接下来的艰苦抗日斗争将会是怎么的呢?但在他想着未来时,总能浮现出张紫菡那绝美的身影。
一刻多钟后,张紫菡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中药来到了华胜利的床边坐下,用那汤匙舀了一勺中药汤,先放到她那小嘴边,轻轻地吹了吹后,直接递到了华胜利的嘴边……
……
华胜利是真不想那么快地喝完张紫菡捧在手里的碗内药汤,因为他知道这药喝光后,要么是粗鲁地强行将美人留下‘共浴’这醉人的夜色,要么就是将非常君子坦荡荡地将这美人送出这空荡的屋内。华胜利喝完了中药后,毅然地选择了后者……
张紫菡在临出屋前,手扶在门框上还回头对着华胜利一笑,道:“你的伤寒病一定会治好的。因为我们家的先祖中有一位大医圣,他就是汉朝的张仲景,还传世给了我们后人一部大医书----《伤寒杂病论》,嘻嘻……幸好日本鬼子给你注射的是伤寒病毒的针。嗯,但是,你一定要听话,你这病呀,即使用着我们家的好药,你在好好静养的情况下,最快也得需要七天才能病愈!好啦,我走啦,你一定要听话呀,好好地静养哟!”
华胜利望着张紫菡那‘回眸一笑而能倾城倾国’的样子,机械般地直点着头。
张紫菡的那苗条而曲线美得至极的背影走出了房门,她又将门轻轻地关上了,径直地走到前院去找他的爹爹张神医了。
华胜利独自躺在空房内,久久不能睡去,回想着张紫菡的一颦一笑,分析着她留给自己的叮嘱,确实有道理,得了什么病都得需要好好休息好好静养啊!但是,新管了平山县,外有日本鬼子的虎视眈眈,自己一方的兵力现在严重的不足,城内之形势发展尚未确定,等等这一切军事上的、民生上的、军饷兵源、弹药补给……都非常令华胜利睡不着觉。
此刻已经是夜里的11点了,喝过了张紫菡亲手熬的中药后的华胜利,感觉到了高烧的体温退却了很多,稍有好转的他,跳下了床,穿戴好后,走出了房门。来到牲口棚,牵出一匹战马后,飞身跨上了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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