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隆酒楼内的被邀请来的三十八名平山县内的富户、地主、土豪、乡劣、大商人等,全都分立于酒楼一楼大厅的两则,见到了听闻斩了原县长和日本顾问又打败了100多个日本鬼子的华胜利到来时,全体都变成异常的严肃和恭敬了起来,全体热烈地鼓起了掌。但是他们的心中却各怀鬼胎,大都是害怕又敬畏这位年轻人------华胜利。
华胜利在一般平山县衙的文职人员的陪同下,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兴隆酒楼内,见到了众人的热烈欢迎后,他向着大家摆了摆手,示意大家不用这样的客气了。
今日的华胜利由于要前来参加宴请当地土豪劣绅们的宴会,很有心计的何良特意起了大早,请来的平山县城内的最好裁缝师,用了三个多钟头,专门为华胜利量身定做了一套崭新的黑蓝色的中山装。要知道,在民国的当年,中山装那是有地位的男士既时而又非常礼节性的重要社交场合下的标准穿戴。何良还有一层寓意寄托在他华胜利这件中山装上面,那就是怀念民国开国元勋、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先生,也是提醒这些土豪劣绅们不要忘记了中国是中华民国的中国,虽然现在的东北已经被日本鬼子改成了满州国,但是它早晚必将回到中国的怀抱。
华胜利穿着这套崭新的中山装显得格外的帅气英武,无论从华胜利的长相还是他两日来在平山县内的叱咤风云的表现来看,都能将酒楼内的所有人震得自愧不如、矮上三分。
华胜利按照自己的心意,先为大为脱稿致辞,高声激昂地道:“诸位乡绅、富豪、名士们,今日我华胜利有缘与大家在兴隆酒楼内一聚,真是三生有幸啊!……我们生为中国人,为了国家和民族,我们再也不会做日本鬼子铁蹄下的亡国奴了!我所带领的义军率先在平山县城内揭杆而起,誓死不二地反抗日军的侵略和伪满傀儡政权的统治!我想今日能来到这里的乡绅、名士、富豪们在本地都是极具影响力的风云人物,今后我们义军在抗日反满的过程中,还得多多地麻烦了诸位!有知诸位可否愿意帮助我们义军呢?”
所有被‘请’来的平山县城内的乡绅、富豪、名士们,都站立不安地交头结耳了起来,一时间酒楼内的场面稍有些嘈杂……
站在华胜利一旁的新任平山县县长助理的何良,站了出来,清了清嗓门儿,大声地冲着议论纷纷、嘈杂声四起的所有人,大声地道:“诸位啊,老夫何良,恐怕在位的各位没有不认识的吧?老朽我数十年隐居于平山县内,可以说当年的张氏大师父子都派人来请我出山,委我官职,但是我都没有出山。今日,我跟定了年轻有为的华县长了,跟着他可以保家卫国,可以‘壮志饥餐伪满肉,笑谈渴饮日寇血。待重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如果你们中有谁不支持华县长的义军,那么你们大可不必参加今日的宴席了,请离开这酒楼,正所谓的大路朝天,你我各走两边。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可以确保你今日平安无事地离开这里,但是明天以后怎么我就好说了!”
那些平山的乡绅、富豪、名士们,一听这‘老不死’的何良在威胁着自己,全都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了。全都盯着华胜利和何良,不敢第一个站出来表态是否支持华胜利的义军抗日反满。因为他们全都在心中明白,华胜利的那点儿义军官兵们虽然接连地打胜了几场胜仗,但是他究竟能立足于平山县城多久,谁也不敢肯定,若是以后他华胜利败北了日本军队再回到了平山县城内,那时追究起了今日之事,还不得倒了八子辈子的血霉了啊?
华胜利见到大家都突然之间变得沉默无语了,一皱眉头,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冷冷地道:“诸位如果你们感觉支持我们义军很为难,那么你们大可不必留在这酒楼内,你们可以走出这门。但是出了这门后,我们便不是自己人了!如果想与我华胜利交个交个朋友的,日后想让我对大家有个照应的,那么就请入座吧,准备入席!”
华胜利说完了这句话后,就再也没有理睬眼前的这群孬种们,带着何良径直地向着主人坐席处而去。
左顾右盼的平山县的乡绅、富豪、名士们,最终还是不太情愿地都入座了,胆颤心惊地等待着开席。
华胜利坐在略高处的‘主人’桌席上,望下面晏请来的人群全都纷纷地找到了自己的坐位入了席,便令兴隆酒楼的掌柜的宣布开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华胜利站起了来,举着酒杯向着环视下面的每桌酒桌后,半分‘肃杀’半分‘冷笑’着对着在坐的各位,道:“既然大家在一起喝酒了,也都是朋友了。我有为难之事啊?大家可一定要帮忙啊!我这义军刚刚成立,这手头上紧啊,缺钱啊!……”
听到了华胜利这句话后,所有人的面色都非常地难看。他们心中想着,这跟以往县长要‘孝敬钱’的套路基本相同啊!唉,以往给历任县长的‘孝敬钱’,给了后起码会在其任期内自己得到好处,而今天这位义军的首领新任的平山县长,先不说他能在这里当上几天县长,也不管捐出的‘孝敬钱’能否回来本钱,单单想想若是给了他钱后,日后的日军攻下平山县后,那将是谁此时捐出了钱,谁将来一定会遭殃啊!……
华胜利看到了酒桌前的平山县的乡绅、富豪、名士们,各个都装傻充楞,不想因此而受到连累,都不愿意捐钱资助新成立的义军。华胜利便气不打,心里想不使出狠招来,看来是不能逼你们就犯了!
华胜利没有理那些沉默着的乡绅、富豪、名士们,冲着门外高喊一声道:“来人啊,将我事先准备的‘货’,抬进来吧!大家一起玩个你们从来没玩过的游戏,好给大家助助酒兴!”
只听门外,华胜利带来的两个站岗的士兵,答应了一声后,从华胜利来这酒楼时乘坐的马车箱子内,抬出了一条鼓鼓的麻袋走进了屋内,放在了酒楼一层厅堂的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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