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总之,宁可交错,不能犯错!错之毫厘,谬之千里……”
回到家中。
江思雨马上回到自己房间,拿起画笔,来到自己画的一副尚未完成的画作前面。
画上的内容是,一个浑身是伤,衣衫褴褛的男人,用公主抱抱着一名脸上戴着黑色面纱的女子。
在他们身后,一条黑色巨龙倒在血泊之中。
远处,满目疮痍的森林中,所有树木全都成片的倒在地上。
画中的女子正是江思雨自己。
只是,画上男子的相貌却是空白的。
沙沙沙……
江思雨手中的画笔开始快速挥舞起来。
只是短短几分钟时间,她就用画笔在空白处描绘出了画中男人的相貌。
放下画笔。
江思雨捏着下巴,歪着头,嘴角露出一抹令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心潮荡漾的绝美笑容:“还挺搭!”
……
第二天,天蒙蒙亮。
龙江疗养院。
薛神医领着陈天阳走进一个漆黑的房间。
陈天阳看了一眼床上正打着氧气,头发光秃秃,眼眶深陷的女人,眉头不由地微微一皱。
“得这种病多久了?”陈天阳小声问道。
“据说快四年了。”薛神医一脸恭敬地道。
“需要一直打氧气来维持呼吸?”陈天阳问。
“那倒不用!这次打氧气是因为昨天发病了,一直昏迷到现在都没醒!”薛神医回道。
“喔!”陈天阳点了点头。
走到床边,拿起女人的手腕为其把脉。
先是为左手把脉,而后又为右手把脉。
前后花了十多分钟的时间,他才站起来掰开女人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眼睛。
“怎么样?”薛神医一脸期待地望着陈天阳:“好治吗?”
他很清楚,眼前这个年仅十八岁的小子既然说过“能治,但不好治”,那就一定能治好,区别只是好不好治的问题。
“不好治也得想办法治啊!”陈天阳一脸不耐烦地道:“我师父说了,要么不看,看了就得治好!我不能辱没我师父的名声。”
“敢问阁下师尊到底何方神圣?”薛神医一脸好奇的样子。
陈天阳眉头一皱:“关你什么事?”
“呵呵,是我多嘴了,不该问的不问,我知道,下次不问了。”薛神医一直很好奇陈天阳师父是谁,可他始终不肯说。
“走吧,出去聊!”陈天阳背着双手朝外面走去。
不一会儿。
两人来到疗养院后山山顶。
陈天阳倒背双手,眺望着远处刚刚升起的太阳。
“这里看日出感觉还挺不错!”陈天阳不由地感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