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楼中几经穿梭后,陆彬找到了来仪阁的老鸨。
“大姐晚上好。”陆彬对老鸨抱拳致意,他带着温和的笑容,举止优雅而有礼。
如此自信与从容的陆彬,断然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公子晚上好!请问公子有何吩咐?”老鸨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她上下打量着陆彬,猜测着他的来意。
陆彬回头看了一眼台上的凤姐,然后对老鸨说道:“大姐,我家兄长想请凤姐过去陪他坐坐、把酒言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的决心,让人难以拒绝这个请求。
老鸨面露难色,目光闪烁不定,旋即缓缓开口道:“这位公子,凤姐能陪你家兄长把酒言欢,那是她莫大的荣幸和福分,只是……”
话说到一半,老鸨忽然止口不言。陆彬知道老鸨在盘算什么,但他还是问道:“只是什么?”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让老鸨感到一阵压力。
“只是每晚点名要凤姐相陪的客人多不胜数,所以我们这里便立下了规矩,请凤姐陪酒的客人必须提前预定,前三位预定的客人可让凤姐相陪,因为凤姐每晚最多只能陪三位客人,每位客人陪一个时辰。公子,真的不好意思,今晚凤姐已经被预定满了,实在无法陪你家兄长。”老鸨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歉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为难。她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陆彬的反应,希望他能够理解自己的难处。
“那为何凤姐此刻还在台上?”陆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质疑,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他不相信老鸨的借口,认为其中必有隐情。
“只因凤姐现在要陪的客人还没来。”老鸨闪过一丝惊慌的眼神,她知道自己的解释有些牵强,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陆彬似笑非笑地看着老鸨:“既然客人没来,那就让凤姐先陪我家兄长。”
“公子不要为难我,万一稍后客人来了,我实在不知该如何交代。再说了,即便客人不来,我也不能坏了规矩。”老鸨连连摇头,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她的语气坚决,似乎不愿意轻易妥协。
陆彬气定神闲地说道:“大姐,其他客人不知道凤姐此时要陪的是谁,所以她与我兄长喝酒并无大碍,万一那个客人来了,你就让他来找我,我绝不会让大姐为难。”他的理由似乎足够充分。
老鸨再度摇头,一时间没有开口说话。她的内心有所犹豫,也有所思量。
陆彬拿出一张银票放在老鸨手中,只见他面带笑容而不失稳重地说道:“这是我家兄长请凤姐陪酒的定金,请大姐看看。”他的动作优雅而大方,笑容中带着一丝神秘。
老鸨将银票打开一看,这才发现它竟然价值一千两白银!
面对这张“沉甸甸”的银票,老鸨不禁目瞪口呆,她的双手微微颤抖,并且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陆彬继续对老鸨说道:“如果今晚凤姐能把我家兄长陪开心,在下另外还有比定金更多的酬劳。”
一言一行没有任何装腔作势,举手投足间也尽显雍容华贵,陆彬那如泰山一般的气场,似乎与生俱来、毫无做作。
老鸨就这样被震慑住了,她深深感觉到,眼前之人极不寻常。过了片晌,老鸨露出笑脸:“好,好,我这就去准备。”
陆彬微微颔首,继而转身离去。
少顷,老鸨将目光投向手中的银票,她的脸上堆满了笑容,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一曲歌舞完毕,正楼中喝彩声和欢笑声不绝于耳。正德看着凤姐慢慢下台离去,与此同时陆彬也回到了他身边。
还没等陆彬开口,正德便问他:“事情办得如何?”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同时紧紧地盯着陆彬,希望能听到好消息。
“龙兄放心,事情已经办妥了。”陆彬不卑不亢地回答,他露出自信的笑容,目光中透着成功的喜悦。
没过多久,老鸨带着凤姐走了过来,接着她对正德和陆彬笑道:“二位公子,我将凤姐带过来了。”
凤姐也对正德和陆彬行礼致意:“见过二位公子。”她的声音温柔而动听,举止优雅大方。
陆彬对正德说道:“龙兄且在这里坐,小弟出去走走。”陆彬的态度恭敬而有礼,说完便叫着老鸨一同离开,留下正德和凤姐二人在雅座。
凤姐来到正德身旁坐下,然后大方洒脱地为他斟酒。她的动作优雅娴熟,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笑意,仿佛已经猜到了正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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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静静地欣赏着凤姐斟酒,并沉醉在春夜的芬芳中。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凤姐身上,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少顷,正德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对眼前这位佳人说道:“旨酒盈樽。莫与交欢。鸣琴在御。谁与鼓弹。”
凤姐将斟好的一杯酒递给正德,同时莞尔一笑:“仰慕同趣。其馨若兰。佳人不存。能不永叹?”声音清脆悦耳,笑容如春花绽放,美丽动人。
“想不到姑娘竟也知道这首诗。”正德露出惊喜的表情,言语中充满了赞叹和欣赏,他没有想到凤姐不仅容貌出众,而且才情过人。
凤姐轻启玉唇:“小女子幼时学过几首诗词,让公子见笑了。”凤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谦逊和羞涩,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聪慧的光芒。她的回答既表现出了自己的谦虚,又让人感受到她的涵养。